到了書房,林淵等他們進來后隨手關(guān)上了書房的門。
“干什么,這么神神秘秘的。”
九皇子拿起桌子上額一顆鋪萄塞進嘴里,連著鋪萄皮一起吃了下去。
林淵看了眼月行知,月行知心領(lǐng)神會,這才開口跟九皇子解釋。
“我今天收到消息,有人去找殺手組織買寒門學(xué)子的命。”
九皇子愣住了,一顆鋪萄卡在喉嚨里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林淵過去,猛然在他后背上一拍,九皇子這才把鋪萄咳了出來。
他震驚的不是有人去殺手組織找人,而是那些寒門學(xué)子要在京中考試。
天子腳下竟然還有人敢這么囂張行事,可見此人有多不把大齊律例放在眼里。
這甚至是不把京都放在眼里。
“是什么人,這么大膽?我要知道是誰非得揍得他腦袋開花不可。”
月行知嘴角抽搐了一下,“根據(jù)可靠消息,那人說自己是當(dāng)朝大學(xué)士,程文清。”
“我呸!他娘的放屁!”
“程大學(xué)士?京城官員就算是死絕了也不會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說著九皇子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隨后他看了一眼林淵,“你怎么想,你也不會相信的吧?”
林淵笑著挑了挑眉,開玩笑,九皇子都能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這消息有多離譜,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肯定不信,在這件事上,我還是更相信程大學(xué)士。”
九皇子這才松了口氣,“我就說嘛,絕對不可能是程大學(xué)士。就程文清那個小老頭兒,油鹽不進的,又古板,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我猜啊,指不定是有人打擊報復(fù),刻意想要拖程大學(xué)士下水。”
林淵“嗯”了一聲,他現(xiàn)在也是這么以為,但究竟是不是打擊報復(fù)還不好說。
畢竟幕后之人能主動“自報家門”,或許真的就是想禍水東引讓他們白費力氣。
“不行萬一這要是被查出來,程大學(xué)士不就要被冤枉了?”
九皇子登時站了起來,被林淵一把摁住肩膀,摁著他又坐回了椅子上。
“急什么,你現(xiàn)在去找陛下也沒用,無憑無據(jù)的他甚至還要懷疑你是怎么得到的這個消息。”
九皇子這才猛然回過神來,林淵說的的確在理,畢竟作為親父子,景焱的內(nèi)心有多疑神疑鬼,別人不知道,他卻知道。
畢竟是親父子,自然了解的比外人會多一點。
隨后他看了一眼一臉淡定的林淵,這個時候還不慌不忙,看戲人一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你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吃驚,還胸有成竹的,是不是有什么好辦法了?”
“快說啊,我要急死了!”
雖然程大學(xué)士程文清平日里從來沒有跟九皇子他們交好過,但是程文清平日里有多節(jié)儉多樸素,滿朝文武上上下下全不知道。
因此九皇子在心里還是非常凈重程文清的,自然不希望他被人污蔑。
“有一個,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九皇子愣了一下,隨即眼神亮了。
不愧是林淵。還真的已經(jīng)想出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