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心里瘋狂給蕭芷風道歉，希望她能夠以大局為重，知道了這件事后......給自己留個全尸吧。
程文清半信半疑的看了林淵一眼，還是不敢相信這件事的真假。
林淵畢竟在他眼里，雖然本性不壞，還是行為乖張，快要到了沒有原則沒有底線的地步。
程文清一直是思想頑固，根本接受不了林淵這樣三天兩頭目中無人目無法紀的亂來。
他不死諫已經是對鎮國公這三個字的重視。
畢竟老鎮國公真的沒留下其他的血脈，如果林淵再出了問題，鎮國公府這一門，可就絕后了。
程文清抿了抿嘴，“你就老實的告訴老夫，剛才說的那些，可是真的？”
林淵認真的點了點頭，不管是不是真的，在這個時候，他都必須是真的！
程文清這才“哼”了一聲。
“臨安縣主蕭芷風雖然不通文墨，但也是定北將軍的獨女，怎么可能會絲毫不懂這些？”
林淵也跟著嘆了口氣，“說來程大學士可能不太信，蕭芷風最多也就認識幾個字，其他的一概不通。”
“之所以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定北將軍慣出來的。”
“定北將軍本身就是個武將，覺得自己不通文墨不也照樣過得很好，所以蕭芷風小時候說不愿意學習，他就同意了，從此以后不管不顧的。”
林淵這幾句話說的唉聲嘆氣的，還好蕭芷風跟定北將軍都不在。
不然今天他們父女倆指不定得聯起手來了！
程文清也跟著點了點頭，畢竟定北將軍也是只認識一些簡單的文字，能看通個往來書信就已經很多錯了。
他作為武將，的確不需要那么深厚的知識底蘊。
定北將軍蕭無翼又是有了名的疼女兒寵女兒，蕭芷風哭一哭撒個嬌，他還真有可能就同意女兒不學了。
想通了這一點的程文清臉色好看多了。
“鎮國公的確要多操心一些，畢竟臨安縣主情況特殊。”
“但是，男女授受不親，我兒跟臨安縣主教學的時候，鎮國公最好不要離開。”
程文清倒是不擔心程書和的人品，畢竟是他自己的兒子。
然而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句話，他卻深信不疑。
林淵聽到后也了然的點了點頭，程文清的顧及他自然能夠體會到。
不過程書和教的又不是蕭芷風，隨便答應下來就好了。
“還有這個教書費，用不了那么多，每個月十兩銀子就夠了。”
程文清執意要把銀子退給林淵，因為對他們家來說，十兩銀子就已經算是非常多了。
一般人家請最好最貴的先生，也是十輛左右，京城那些達官顯貴，程文清自然沒有把他們算在其中。
“區區十兩銀子，怎么夠？而且......程大學士，我的情況特殊，還需要程兄幫我保個密......”
林淵笑的有些刻意了，畢竟他也的確讓程書和幫忙保密了，這個錢是值得一百兩銀子的。
最關鍵的是，一百兩是程書和自己要求的。
“這件事老夫做主了，就十輛！”
程文清剛要起身，被林淵一把拉住。
“程大學士且慢，先喝口茶吧。”
“這樣，不如我們各退一步，五十兩銀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