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眼中精光一閃,看來自己猜測的沒錯。
這個程度的超雄綜合征非常少見,發(fā)生在皇室的概率只會更小。
所以不排除有人故意為之。
看來匈奴的這個質(zhì)子,也只不過是皇室斗爭的犧牲品。
“可能看出來是什么毒?”
月行知上前一步,隔著鐵籠子仔細打量一番。
“準確來說不是毒,而是蠱,自古以來蠱毒不分家,但這個蠱有些奇怪,我還不能確認。”
月行知伸手想給忽克勒把脈,忽克勒頓時反抗起來,月行知一揮手,白色粉末撒向忽克勒,忽克勒頓時昏睡了過去。
林淵看的嘖嘖稱奇,月行知不愧是用毒第一人。
約摸一盞茶的時間,月行知才收回手。
“確實是蠱毒,這種蠱出自匈奴,忽克勒應(yīng)該是從娘胎里就帶出來的。”
“而且他,應(yīng)是雙生胎,在娘胎里的時候他就吞噬了雙生子的另一個。”
林淵心里有些震驚,原來如此!
照這么說就是蠱毒導(dǎo)致的超雄,還吞了雙生子,怪不得那么殘忍嗜殺。
“這種蠱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暫時解不開。”
月行知搖了搖頭,愁眉不展,林淵卻無謂的擺擺手。
“無礙,本來也沒打算讓你給他解這個蠱毒,月圓之夜他會發(fā)狂,可有辦法控制?”
雖然林淵現(xiàn)在待在鎮(zhèn)國公府,但是未來他不可能一直都在府里。
如果有辦法克制忽克勒在月圓之夜發(fā)狂,那以后即便自己不再,也不用擔心鎮(zhèn)國公府。
“有!”
月行知拿出一包藥粉,“這個可以讓他陷入昏睡,不再發(fā)狂。”
林淵當即接過那包藥粉,好東西!
這個月行知自己招攬的絕對沒毛病!
“鎮(zhèn)國公府現(xiàn)在的那些侍衛(wèi)都是陛下調(diào)遣的禁衛(wèi)軍,以后你就在我身邊當個貼身護衛(wèi)吧。”
月行知點點頭,“老國公當年救我一命,一直沒有機會報答,我絕對不會讓他的后代有事!”
林淵拍了拍月行知,“我相信你。”
身邊一直沒有自己人也不是個辦法,月行知無論是能力還是品行,目前看來都是好的。
如果沒有意外,身邊也能多個親信。
翌日,朝堂上。
一連三日,以蘇君凰為首的蘇家親近大臣一直在彈劾林淵聚寶閣打傷蘇浩和顧景南。
同一套說辭聽了三遍,林淵早就耳朵起繭子了。
一樣難受的還有景焱,他生生的保了林淵三日。
沒想到這群人依舊是不依不饒。
前兩天還有徐慶平的事做個掩護,處理一下也就罷了。
現(xiàn)在沒了別的事,只剩下他們針對林淵這一件。
“朕自有決斷,林淵,你行事乖張,罰俸一個月,可認?”
林淵咽下了要打出來的哈欠,連忙開口,“臣領(lǐng)罰。”
“陛下,這等懲罰實在是太輕了,恐怕難以服眾!”
蘇君凰親自站出來擲地有聲,“過些時日便是臣的大喜之日,顧景南卻被打的骨裂重傷,請陛下嚴懲林淵!”
景焱瞪了林淵一眼,人家都快要成親了,還把顧景南差點打成廢人。
這明明就是攜了私怨!
林淵無辜的眨了眨眼,當時只想著教做人,壓根沒考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