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主意?”
林淵笑而不語,九皇子篤定林淵已經有了辦法,不然他不會是這個表情。
“快別賣關子了,告訴我一下,有什么好辦法?”
“自然是從閱卷的人身上下手,先指定一批人,然后再臨時更換,不就好了?”
九皇子聽完以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臨時更換閱卷的人,自古以來從未有過。
真的這么做了,不會落人把柄嗎?
“這,可行嗎?”
林淵哈哈一笑,拍了拍九皇子哦肩膀。
“可不可行,你是主辦人,還不是你說了算?陛下那邊不用擔心,至于其他人的嘴,拿舞弊兩個字就能堵上。”
“那要是堵不上呢?”
林淵眼神一變,九皇子頓時意會過來,“不想舞弊的人,自然會同意這種辦法,哪怕是有些離奇呢?”
二人對視一眼,笑的意味深長。
那些默守陳規的人固然很不理解臨時更換閱卷人的做法,但是如果能夠徹底杜絕了舞弊的可能性,他們也會理解。
真正抓住這件事不放的,只有想舞弊卻沒有成功的那些人。
九皇子離開的時候,夜色已經深了,林淵跟月行知到了后院。
忽克勒看到他們后,鐵籠子里有了點動靜。
但是除了輕微的鐵鎖鏈碰撞聲,并沒有別的。
可見忽克勒沒有像以前那樣劇烈掙扎,林淵走了過去,借著月光尚且能看清楚忽克勒的眼睛已經不是雙瞳。
“他的神智已經清醒了。”
月行知開口說道,“但是他對外界的一切都還很好奇,宛如一個新生嬰兒一樣。”
“他不會說話,準確來說,不會像我們一樣正常交流,只能說幾個簡單的字。”
林淵點了點頭,心中了然,雖然忽克勒年紀不是小孩子,但是他從小到大沒有過過正常人的生活。
更沒有人教過他什么。
“之前不是說,解他的毒需要個一年半載嗎?”
月行知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進行了點兒特殊的嘗試,我把我的血喂給他了。”
林淵驚訝的看了眼月行知,他的血竟然還有這種效果?
意識到林淵的目光,月行知不自在的笑了。
“也是湊巧起了效果,我本來想嘗試一下會如何,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提前把他的毒解了。”
林淵沒說什么,目光轉移到了籠子里的忽克勒,看到忽克勒眼中的神情,他隨手指了指外面,“你想出來?”
忽克勒抓著鐵欄桿,好奇的看了林淵一眼,又好奇的看向外面。
“把他放出來吧。”
月行知聽到后,拿出鑰匙打開鐵籠子。
呼啦啦一陣響聲過后,忽克勒試探的走了出來,林淵剛一抬手,他防備的雙手格擋在身前。
林淵笑了笑,沒有任何攻擊的意思,而是試探的把手伸到了忽克勒的腦袋上。
忽克勒雖然不理解,但是也知道,林淵沒有惡意,因此慢慢的放下了雙手,任由林淵的手搭在了他的頭頂。
“你......你......”
忽克勒艱難的開口,的確說不出完整的話。
林淵語氣緩和平穩,語速很慢的說了幾個字,“我叫林淵。”
“林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