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慘叫聲在巷子里響起。
伴隨著男人的怒罵聲,女人的求饒聲,還有張掌柜的哀嚎聲,
徐海浪似乎聽到了什么碎裂的聲音,他渾身打了個激靈,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他趕緊溜了。
守財那邊還在和瘋女人糾纏。
他看見了,趕緊朝守財揮了揮手,小聲道:“回了!!”
守財點了點頭,推開瘋女人,指著一句,“哪里有賣吃的,快去看。”
他說完就忙不迭坐上馬車,跟著徐海浪離開。
“少爺,事情辦得怎么樣?”
徐海浪有些嫌棄地拍了拍守財?shù)哪X袋,“能不能叫我一聲公子,少爺少爺,多難聽。”
守財無辜地摸了摸頭,嘴里嘀咕著:“少爺叫了這么些年,怎么忽然之間就要改口啊,守財有些不習(xí)慣。”
“再說了,少爺哪里難聽了......”
守財說著猛地一頓,他忽然想起之前小雨就喜歡喊徐海浪為徐公子。
聯(lián)想到這個,守財一言難盡地看著徐海浪。
“少爺,你竟然因為未來少夫人,讓我改口,你的耳根子生得一定很軟。”
他看向徐海浪的眼神略微有些嫌棄。
徐海浪反駁:“我隨口說了一句,你怎么還說這么一大推話來堵我。
他說完隨即正了正臉色,“張掌柜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守財頓時驚喜地瞪大了眼睛,“少爺......公子你怎么解決的?”
徐海浪便有了說話的興致,兩人一路上說了許多。
等徐海浪到了宅子,便又和云藥將此事說了一番。
他說得口干得不行,小雨見此趕緊給他倒了杯花果茶。
徐海浪心滿意足地咕嚕咕嚕喝了下去,隨后便又繼續(xù)道:“師傅,你是不知道,我當(dāng)時有多厲害多機智!”
“直接扔了塊石頭,把人打得慘叫,然后這對奸夫淫婦就被當(dāng)場抓住了。”
云藥擰了擰眉,“這就沒了?”
徐海浪有些愣住,“那還要做什么嗎?”
云藥扶額,嘆氣道:“你只抓住了張掌柜的一個把柄,那你有沒有注意到他與何人私通?他們?nèi)サ南镒泳唧w又在哪里?”
“張掌柜后面又如何,這些你都沒想過嗎?”
“我忘了,我只顧著高興了。”
徐海浪有些懊惱,他都不敢抬頭看云藥的臉色。
云藥忽然噗嗤一笑,“好了不逗你了,今日做得確實不錯,只是日后無論干什么,要以自身安危為主。”
“你跟著張掌柜去了漆黑無人的地方,看上去沒什么實際很是危險,要是他早就算到你要去找他,來個甕中捉鱉,那你可就慘了。”
說完,她又拿出一個荷包給徐海浪。
“明日一早,你拿著銀子收買一些說書人,就說張掌柜德行有失,明面上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掌柜的暗地里其實為人十分惡心,他總愛勾搭那些成了親的婦人。”
“尤其是要說分明,婦人通常是被他強迫的,不得不從,主要把責(zé)任都推到張掌柜的頭上,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