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前你忙生意,小公子下學回家,雖然有小書公子陪著一起玩耍,但他還是會時不時問問你的消息。”
“就盼著你得空了,同你說說話呢。”
云藥也知道自己有一段時間很忙,總是在沁雨樓倒騰。
家里的事情就沒那么關注了。
她輕嘆了一聲,“這下好了,我得圍著他們父子倆轉(zhuǎn)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這沁雨樓目前也開不起來。”
金寶卻笑道:“娘子這可就想岔了,您要做什么,肯定會做到的。”
自從她和銀寶兩人跟著云藥做首飾生意,也賺了不少銀子,便對云藥越發(fā)崇拜,已經(jīng)到了有些盲目的地步。
云藥正要說什么,忽然金寶又拿了一封信給她,“云老爺送了一封信來,今兒晨起銀寶才取來的,您看看。”
“爹怎么這么快就寄信給我,我們到侯府才十日不到。”
云藥有些疑惑,但還是把信拆開了看,但很快她擰著的眉頭就松開了來,“原來爹和娘說要來京城送賬本給我。”
“馬上年底了,沁雨樓,沁雨閣的賬本剛剛清出來,讓我看一遍檢查檢查。”
她雖然是甩手掌柜,但是賬目還是要清楚的。
尤其這信里還有一張向陽的。
向陽那邊發(fā)現(xiàn)有幾處賬目上的漏洞,讓她也看看,還問她何時有空回沁雨樓親自巡查一次。
云藥抿緊唇,深吸了一口氣。
便有些懷疑,向陽和小雨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在賬目上除了岔子。
沁雨樓如今的生意越來越好,賬本自然也越來越厚,難怪云大莊和謝蘭香會決定要一起來京城,當面將賬本那給她。
云藥心里正擔心著,下午的時候,趙祁玉就回來了。
“今日上家學可還順利?家學里的夫子,比起曾夫子如何?”
云藥高興地上前問道。
趙祁玉原本板著一張臉,但看到云藥絮絮叨叨地問著他,他的臉上又帶了幾分笑。
“沒有曾夫子細心,但是在別的地方有不一樣的見解。”
他認真地說道,“有一位夫子,看起來年紀大了,但是他很博學,每次都能引經(jīng)據(jù)典,引導我們了得更多東西,很厲害。”
趙祁玉說到這位夫子的時候,眼神里都帶著幾分崇拜。
云藥聞言當即笑了,“那你可要好好學。”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便是第一晚在侯府吃的那頓晚膳。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有些生氣。
安定侯的那個兒子,還有他的孫子,都不是善茬。
飯桌上,云藥奔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好好和安定侯一家吃一頓飯。
哪知那個叫什么趙鈞的毛孩,竟然跑到她的面前,張口就要罵人。
“你們是哪里冒出來的庶民,竟敢和本世孫同桌吃飯!”
云藥聽到世孫兩個字,立即就反應過來,他是誰了,安定侯與安定侯夫人的孫子。
但如今安定侯的兒子并未請封世子,他憑什么自稱世孫。
這分明是趙祁玉的身份。
她冷笑了聲,倏地瞇起了雙眼,神色冰冷地打量起趙鈞。
長得跟只瘦猴一樣,長得沒有趙祁玉白嫩可愛,性子跋扈也沒有趙祁玉討喜。
拋開這些簡直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