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打算先拿自己試一下。
如果真的有效，她再根據這個結果想一個合理的說法，幫趙霆宴盡早站起來。
她原本并不著急，只是葛勝君和趙霆宴之間的關系越來越不受控制，她只想盡快抽身，免受波及。
查看了一下靈泉水的存量，發現靈泉水已經存了不少，這兩天幾乎沒怎么用。
倒是水坑沒有變大。
她取了一些靈泉水出來，放在碗里。
然后用帕子沾濕，輕輕在胳膊上擦了幾遍。
等水漬干了之后，再擦幾遍，一直保持胳膊是濕潤的狀態。
一連擦了小半個時辰，沈婉也沒發現胳膊有什么變化，只是摸上去嫩了一些，擦水也是這個效果。
“靈泉水外敷沒效果嗎？”沈婉心里有些疑惑，畢竟靈泉水種花都有效果，還那么明顯。
......
幽香苑。
趙芷伊在房間里瘋狂的砸著東西，叮叮當當一刻都沒停歇過。
院子里的下人都嚇壞了，完全不敢勸，躲在院子的角落里，瑟瑟發抖。
“是誰？到底是誰？竟敢如此說我的壞話！讓我抓到，定要將你扒光了扔到街上，人盡可夫！”趙芷伊大喊大叫，氣的發瘋。
上京城里到處都在說她在王府里跟人茍且，早已沒了清白。
如果被她查到是哪個下賤蹄子在背后這么說她，她決不輕饒！
“來人！”她喝道。
院子里沒有下人敢應。
“來人！都聾了嗎？”趙芷伊再次怒喝。
這時，姜氏從外面走了進來，聽見趙芷伊的聲音皺了皺眉，把院子里的下人都趕了出去，讓陳嬤嬤守在院子外面，然后才走進房間。
趙芷伊一看姜氏來了，瞬間就紅了眼睛，委屈道：“母親，外面的謠言太可惡了，這是要毀了我的名節啊！”
姜氏心疼的把趙芷伊抱在懷里，輕聲安撫，“先別難過，我已經派人去平息此事去了。等過一陣子，就不會有人再記得這些。”
趙芷伊卻不滿意，陰冷道：“母親，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詆毀我！母親幫我把那人找出來，我絕不會放過她！”
“不用找了。”姜氏眼神一片冰冷，“知道當初那件事的人并不多，而且都在府中，沒有人敢亂說。唯一一個不在府中的就是聶雨晴。”
她知道聶雨晴逃跑的消息之后，就意識到不妙。
原以為聶雨晴最多逃離上京城，不敢回來，卻沒想到聶雨晴竟敢把芷伊清白被毀的事到處說！
早知如此，她就不該讓人把聶雨晴抓到破廟，而是直接殺了，永絕后患！
“竟然真的是聶雨晴這個賤人！”趙芷伊氣瘋了，口不擇言，“母親，她現在在何處？我要撕爛她的嘴！”
她還以為聶雨晴早就遠離上京城，沒想到還真的是她。
姜氏搖了搖頭，“她可能已經逃離上京城了吧。”
她讓人在上京城內外找了好幾遍，都找不到聶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