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江柚和明淮就像是好朋友一樣睡在同一張床上,誰也沒有做出格的事。只不過在醒來的時候,江柚卻在明淮的懷里,明淮抱著她。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朝彼此靠近的。明明什么都做過,現在卻有幾分羞澀。江柚還算鎮定,從明淮的懷里起來,“我準備直接去學校了。”“嗯。”明淮自然地松開她,“晚點我去接明朗。”江柚去洗漱后出來從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去跟我爸媽同住嗎?”“不考慮。”明淮拒絕得果斷,“白天可以陪他們,晚上必須回來。”“現在這個小區的人又不認識你,也不認識我們。別人不知道我們離了婚。”江柚也只是隨意這么說著。“默認我是江家的上門女婿?”明淮靠著床著看她換衣服,她身上那些印跡已經散掉了。也就脖子那里,還有點點紅印,像被蚊蟲叮咬了。江柚背對著他把衣服換好,“你要是不介意,我爸媽肯定也不介意的。”“想得美。”明淮又躺下了,“你自己開車注意安全。”“知道。”江柚關上了門,走了。明淮已經睡不著了。他給陸銘打電話,問了姚星月昨晚的去向。陸銘派人一直盯著姚星月,她流連于夜場,酒吧,所有的酒色之地。陸銘說姚星月完全變了一個人,她跟那些二流子和花花公子打得火熱,能夠在走道里和別人熱吻,完全放縱了自己。明淮聽著眉頭緊皺,他捏著眉心。“淮哥,已經遲了。”陸銘的情緒也受到了影響,“我們注意到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是我們把她想得太堅強,太能扛,忘記了她也只是個女人而已。”明淮心里堵得難受,“想辦法找最好的醫生,給她治病。”“閆闕已經在找了。只是,她現在的狀態,我怕她根本就不愿意治。就算是治了,那她心里的傷害呢?誰又能治?”“不管那么多,一步步來。”明淮咬著牙,“楊澤新出院沒有?”“今天應該會出院。”陸銘問他,“你有什么想法?”明淮冷聲說:“再讓他多住幾天院。”別的辦法都不足以泄憤,只有這種辦法才能讓心情......江柚下了自習看到烏蕓一個人精神萎靡的坐在辦公桌前,趴在桌上。“你怎么了?沒睡好?”江柚隨口問了她一句。烏蕓眼巴巴地看著江柚。江柚瞇眸,“怎么了?干嘛這么看著我?”“我大姨媽推遲了。”“你以前不是也不準么?”江柚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烏蕓舉起手,“已經五天了。”江柚突然緊盯著她。烏蕓噘著嘴,眼角有淚光,一只手輕輕地放在了小腹上。江柚皺起了眉頭,“測了?”烏蕓咬著嘴唇,點了一下頭。“中了?”江柚都愁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