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正想說自己也可以的,而燕北溟卻已經(jīng)忽然走到她的身前,蹲下了身體。
“上來。
”
這一刻,蘇年眼中溢滿了溫柔。
這么多年過去,無論何時,這個男人永遠(yuǎn)都會在她的身前。
在她的面前,他從來就不是什么皇帝。
他只是她的夫,如此而已。
“現(xiàn)在還不用,騎了一天馬了,我也想要走走。
”
“等會兒我走不動了,你再背我好不好?”
蘇年輕輕的說道。
燕北溟看了一眼蘇年,見她確實想要走一會兒,才沒有勉強(qiáng)。
一旁的郭玉辰看在眼里,忍不住看了一眼燕長樂。
燕長樂注意到他的眼神,挑眉道:“玉辰哥哥,莫非你也想背我?”
郭玉辰苦笑了一下。
他也想啊。
只是燕長樂卻不給他這個機(jī)會。
“行了,走吧,等會兒老頭子我走不動了,你可要負(fù)責(zé)背我。
”
薛不仁拍了一把郭玉辰:“這年頭還是徒孫女婿靠的住一些,徒弟什么的都靠不住。
”
幾人說笑著,便往里面去了。
因為這一打岔,氣氛并沒有太凝重,相反一行人還十分的閑適,仿佛是過來游山玩水的一般。
接下來的一段路實在是很難行,可以說那根本就不是路。
這次,燕北溟不由分說將蘇年背了起來,蘇年也沒有再堅持。
兩邊都是深淵,如果一個不小心跌落下去可是不得了。
“這里便是深淵之境了嗎?”
蘇年忍不住問道。
難怪叫深淵之境。
只見兩邊全是懸崖峭壁,只有一條僅容一個人通過的小道,十分的險峻。
“這里還不是。
”
祁淵在前面開口道。
這里雖然險峻,但是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不管是他還是燕北溟帶的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這里對他們而言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便是薛不仁走的也十分的輕松。
“這里竟然還不是。
””
蘇年有些驚訝:“你當(dāng)時怎么會發(fā)現(xiàn)這里?”
這次祁淵并沒有說話。
他之前還并沒有建立快活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么想要的。
他漫無目的的閑逛,后來無意來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地方。
見祁淵不說,蘇年也沒有再問下去。
就這樣,一行人走了幾個時辰,最前面的祁淵停了下來。
“前面便是了,小心些。
”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眾人慢慢往前忽然仿佛進(jìn)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只見剛才的懸崖峭壁全都不見了,周圍全是五彩斑斕的世界。
“好漂亮。
”
有人忍不住說道。
蘇年他們卻面色凝重,燕長樂和薛不仁的眼中更是放著亮光。
這里,竟然有許多他們從未見過的藥材。
而且,這些東西一看便是劇毒。
“這些花草都很漂亮,但是都不能碰。
”
祁淵開口道。
他之前也不曾發(fā)現(xiàn),直到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普通的小蟲子時,他才明白這些東西都有毒。
而他之所以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也是因為他的體質(zhì)原因。
他不懼怕各種毒,他本就是用各種毒喂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