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琛出來之后，看向旁邊的醫生，神情冷峻，“她究竟瘋沒瘋？”
這么多年，每次葉北琛過來都會問他們這句話。
依舊是同樣的回答，“葉先生，我們很確定葉太太是真的瘋了。我們的工作人員全天監視，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現象。而且她現在的智商只有幾歲，根本沒有任何威脅。”
葉北琛斂眸，沒有搭話。而是說，“繼續監視，別讓她跑了。”
醫生很想說以江念現在的狀態就是不監視，她也不會跑。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們沒有資格為江念說話。
江念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又繼續維持以前的姿勢，抱膝坐在床上，迷茫地望著對面的鐵門。
好像剛剛尖叫發狂的人不是她。
其實一般時候江念都很安靜，雖然有精神病但是只要葉北琛不出現，不抽血。就一直安靜地待在那里，發著呆。
除了一日三餐吃飯的時候，她會變得很興奮。其余時間基本沒有存在感。
一個月之后。
葉北琛又如期到了這間屋子。只是，這次沒有帶其他醫生。就他一個人，身上還有一股濃烈的酒味。
他進來，反手關上門。江念坐著沒有動，直到下巴一疼，被人生生捏住迫使抬頭。
葉北琛的臉色很沉，一雙眼睛閃爍著暴戾的冷光。
他俯身，盯著江念的臉，惡意地笑，“知道為什么我今天來嗎？”
江念沒有說話，雙眼無神，空洞的很。
“今天是我們兒子的忌日，你還記得嗎？”他說，捏著他的下巴，“只要你承認你沒瘋，老子現在就帶你出去。你不是一直很想他嗎？我帶你去看他好不好？”
江念忽然傻呵呵地沖著他笑，沒有說話。
“說話！”葉北琛捏著她的下巴，“我讓你說話！”
江念還是只會傻呵呵的笑。
“呵！還裝！”葉北琛忽然把她撈過來，按在床上……
感覺到疼痛，江念失聲尖叫出來。葉北琛伸手快速捂住她的嘴，“叫什么？這點痛就受不了了？我告訴你這是你身為葉太太的職責。嫁給我，就得給我履行夫妻義務！”
江念嗚嗚地哭，聲音被葉北琛捂住叫不出來。她很疼很難受想要逃，被葉北琛牢牢地扣住。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感覺他離開了，江念也沒哭了。
葉北琛看著她的樣子，任人蹂躪沒有生氣，他一陣煩躁，猛然靈光一現，從兜里掏出一個糖果，在江念面前晃了晃。
江念眼睛一亮，興奮地看著糖果，伸手來抓。
“想吃？”
江念點頭，還咽了咽口水。葉北琛眼眸深邃，“你得好好表現，這個糖我就給你。”
他在逼她，逼江念做不到。一個裝瘋的人，有著最起碼的自尊。
江念疑惑地望著他，似乎沒有聽懂。
葉北琛湊近她，聲音低惑，“親我。糖給你。”
如果按照江念以前的性格，她絕對不可能做到。就算裝，也會有破綻！
但是……
江念歪著頭看著他，從前一張精致的臉現在憔悴的似乎老了十歲。但依舊有一種病態的美……
他屏住呼吸，眼睜睜地看著江念跪在床上小臉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