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殘留的靈魂。
“而且我還發現,只要我不主動讓靈魂顯現,一般情況下其他人是看不到靈魂的,而只有我無論何時都能看到。
“嘿嘿,我真是一個天才。”
皙墨閉著雙眼,對著自己的下巴比出一個八字手勢,臭美地笑著說。
“哦......”鐵匠不知不覺放下了餐具,停止咀嚼。
在得知皙墨的潛能后,鐵匠對這個能力非常好奇,但他并沒有一開始就去向皙墨詢問。
相反,面對這位神秘的少年,他只是鼓勵他積極探索這個能力,首到他對這能力有所收獲,再向他了解。
看著正在大口吃肉的少年,鐵匠有些感慨,兩個多月前那個衣衫襤褸、奄奄一息的將死之人仿佛就在眼前,和這位正在大口吃肉的少年簡首判若兩人。
兩個多月前的一個傍晚,他喝上了許久未喝的小酒,在小鎮外邊的田地邊溜達時,遇到了倒在草野里的少年。
是逃荒的難民,潛逃的罪犯,還是從西邊逃來的塞法奴?
不對,看他健康的身體,不像是餓過的樣子,身上也沒有傷痕。
帶著疑惑,鐵匠將他帶回了家。
第一天晚上,少年并沒有醒來。
第二天早上他才緩緩蘇醒,鐵匠看著少年一臉疑惑、支支吾吾的樣子,仿佛并不會說話。
難道他是漂流者?
鐵匠試著教授他大陸通用語,希望能在一個月內讓他學會日常的交流。
出乎意料的是,一周后,少年就己經能流暢地使用大陸通用語,明白了許多生活常識,甚至意識到自己幾歲了。
鐵匠排除了漂流者的可能性。
難道他是失憶了?
果不其然,當詢問起他的過去時,這位少年對自己的過往一無所知。
不到兩天,少年就完全適應了小鎮的生活。
就如同康復訓練一般,少年在劈柴和訓練場的練習中,輕松發揮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