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佑偶爾也會來找我,跟我在一起他的話也不多,有些無趣,但他依舊會來,哪怕什么都不說,只是跟我靜靜的坐著,他也會坐會兒再走。我當然懂他的心思,他怕我說他娶了媳婦忘了娘,也可能,他怕我真的覺得孤單,在他看來,我現在是一個人。
出現過兩次的用暗器的神秘女人似乎在打玉佩的主意,死鬼閻王現在在玉佩里,我基本玉佩不離身,走哪里都提防著四周有沒有動靜。難道是神秘人開始懷疑死鬼閻王沒死了嗎?他也關心這個?會不會是死鬼閻王的仇家?這些問題自然沒有答案,有的東西不是心急就能迅速的找出答案的,走一步看一步吧,最近我還要籌備祈佑跟虹樂的婚事,沒那么多閑工夫去查。
之前我師父讓太白去查的事情也沒有眉目,神秘人藏得太深。我師父現在的狀況一出,這事兒也就擱著了。
請柬我讓黑白無常都發出去了,就算是在地府,喜事也應該辦得熱熱鬧鬧的,張燈結彩,我希望這是祈佑第一次的婚禮,也是最后一次,人不能那么三心二意,這一點,我早就跟他說過。
在大婚的頭一天,我正在房里幫虹樂挑選要用的首飾,是白淼剛找人送來的。突然窗外飛進來一道白光,跟暗器的感覺一樣。我第一反應就是躲開,但是那暗器好像不是針對我的,是直接釘在了墻壁上。被暗器襲擊過,我變得有些敏感,跑出去卻半個人影都沒見著。再回到房里的時候,發現墻上釘著的不是什么暗器,是一根羽毛,白色的羽毛,上面好像還有字。
我把羽毛拔了下來,剛看完上面的字,羽毛就消散了。
我心里沒辦法平靜,這不是上次那個神秘女人,我的猜測,是我師父。
至于上面的字,已經讓我沒有辦法思考,也沒辦法繼續幫虹樂挑選收拾,我頓時覺得,這場婚禮就是個笑話。
我現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我心亂如麻,直到有人來催促我,離婚禮的時辰不遠了。
我告訴來拿首飾的陰差,等會兒我親自把首飾送過去。陰差走了之后,我平復了一下心情,端著裝著首飾的托盤走出了房間。
到了虹樂的房間之后,她從梳妝鏡里看見了我,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來了?”
我點了點頭,讓幫她梳妝的小丫鬟都退下,房間里只剩下了我跟她兩個人,她好像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讓其他人都退下。我把首飾放在了梳妝臺上,站在她身后,雙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從鏡子里看著她如花的容顏,硬生生的看見了祈佑的影子,我在想,祈佑會不會怪我?
“你今天,很美……”我勉強扯出了一抹笑容。
虹樂依舊笑靨如花:“你也一樣,以后就要改口跟著祈佑喊你娘了,其實還有些不習慣呢……”
我不動聲色的問道:“你上次提起你最初修煉的時候,你的原型是什么花呢?我有點好奇……”
她微微一怔:“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呢?”
我搖頭:“就是隨口問問罷了,只是平時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很香,又不止一種香味,像是許多花混雜其中,那種香味很奇特,也很好聞。我有些奇怪啊,你原本就是花,自身就帶著香味,干嘛還要用那么多種味道混合呢?難道不喜歡自己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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