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虹樂突然叫住了我:“梵音!告訴祈佑……我無心傷他,跟他在一起的每時每刻,我都是認真的,不求他原諒,只希望,我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還算她有點良心,我淡淡的說道:“不會的,放心吧,已經有人頂替你嫁給了他,他以后會過得很好的,你也不會給他帶來什么影響,人生的過客多了去了,每個都記住的話,腦子也不夠用啊。”
說完我就走了,沒看她是什么表情,她跟祈佑終究走不到一起去,還不如斷得干凈徹底。難得她還在意祈佑的感受,只是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說再多也沒用。
從判官殿出來,我直接往閻王殿走去,我想去看看祈佑在做什么。
剛跨進閻王殿,我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祈佑倒在龍椅上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以前沒碰過酒的他,早就醉眼朦朧了。
我又心疼又氣,之前裝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里還不是難受?我走過去奪下了他手里的酒杯,他直接撲上來跟我搶:“大膽!誰準你搶本王酒杯的?!”
我一巴掌把他拍在了那里:“你不是想著要成家了嗎?就得有個男人樣啊,這樣算什么?我告訴你,明天你要還是不恢復正常,有你好看的!”
一旁的九夜欲言又止,我心里也是有氣沒地方撒,這都叫什么事兒,就沒清清靜靜的過過一天的安穩(wěn)日子,擱誰誰都受不了。
我把杯子摔在了地上,滿腔怒火的掉頭走了,只留下一句:“九夜,盯著他!”
回到房里,我又進了玉佩里,我沒先問過死鬼閻王現在能不能進去,也不管現在是什么時候,需要掩人耳目,我只想說,我一個人承受不來,沒想著他能現在一起承擔,至少聽聽我發(fā)牢騷也行。
進了玉佩,外面的空間沒看見他人,我也沒想那么多,直接朝暗門走了過去。伸手推了推墻壁,符文浮動的墻壁有一塊兒松動了些,我一把推開,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死鬼閻王跟一個男人面對面盤膝坐著,兩個人都沒穿上衣……
我當時如雷轟頂啊,我也沒看清另一個男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我萬萬沒想到他是那樣的死鬼……
死鬼閻王看向了我,也是一臉驚愕:“你怎么會來?”
我覺得我需要冷靜一下……我掉頭就走,不管他怎么叫我我也沒停下。回到房間里,我把玉佩放在了一邊,我還以為他里面藏什么鬼不讓我看,結果是個男人。一冷靜下來我就有點后悔了,后悔沒看清那個男人是誰,藏女人叫金屋藏嬌,藏男人叫什么?
我開始思考人生了,死鬼閻王喜歡男人之前我怎么沒發(fā)現呢?那方面挺正常的啊,我就想不明白了,他這叫個什么事兒……
他沒出來找我解釋什么,估計現在他也不敢出來,我也需要緩緩,這就是人生的大起大落,你以為今天已經已經是最糟糕的了,到了明天,你會知道什么叫做最糟糕。有句話是這么說的,當生活欺騙了你,不要一蹶不振,因為你發(fā)現明天生活還會繼續(xù)欺騙你,沒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你干嘛呢?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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