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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兮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手勢,不過說實話,這樣比拉鉤的那一種,還要纏繞得更深一些,就像是兩人纏繞在一起的命運一樣。
更能體現出她心里面的那一種深摯感情。
“好。”夏星兮點頭:“以后這個就是我們兩個專用的了,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就這樣找我。”
“傻子!”厲權辭幾乎立馬就直接吼了一聲,那聲音在現在這個寂靜的醫務室,是非常大聲響亮的。
夏星兮都被嚇了一跳。
只戳他的手臂:“嘶你干嘛?”這還是醫務室,拜托,能不能小聲一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剛剛又干什么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不能亂說,知道嗎?!”厲權辭聲音稍微低了一些,但面色依舊嚴肅:“什么不在?這樣的話不能亂說,知不知道?”
“封建。”夏星兮道:“現在都什么時候了?都二十一世紀了。”
“就算是五十世紀,只要是你都不能說。”
“那人家還不是”
她試圖狡辯。
但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厲權辭給堵住了:“別人是別人,你就是不能!”
“可是”夏星兮還打算說,但抬眸,正好瞧見厲權辭那深沉如墨的眸,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
當時她還未出口的話,就被凍結了。
于是忙撤開視線,看向的地方,腳尖輕輕地在地板上輕點著。就像是一個意識到自己剛剛已經犯錯的孩子一般。
“好吧,我錯了。”她溫柔甜美的聲音傳過來:“以后我都不說了,聽你的。”
厲權辭這才心里舒服了一截,抬手放在她烏黑的頭頂上去:“乖。”
“你們這小年輕,還真是無時無刻都撒狗糧,這是剛剛軍訓認識的吧?小年輕就是打得火熱。”
醫務室的醫生拿藥回來了,高跟鞋的聲音很是響亮,一下子就擒住了人的注意力。
夏星兮:“”
厲權辭:“我不是小年輕,她是。”
“哦,那你是學長?還穿著軍訓的衣服,陪著軍訓?”
夏星兮跟他對視,輕笑著看向另外的方向。
卻聽到厲權辭直接說:“我是他男人,守著她軍訓。”
夏星兮幾乎猛地轉過頭來看他。
這話一出,醫務室醫生的臉色都亮了。
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打探著他們,像是要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看出一個洞來一般,視線灼熱得很。
“你”
“醫生,藥齊了嗎?我們可以交錢拿走了吧?”
夏星兮覺得這話題要是繼續下去,指不定誤會變得更多,干脆直接打斷。
“呃這邊來。”
“好的醫生。”
夏星兮跟著過去結藥費去了,厲權辭沒跟上去,只是在最近的座位上坐著等她。
醫生開藥單的時候,看了一眼夏星兮的學生證。
“應屆生,還這么年輕,小姑娘,念大學不容易,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被人感動了,多保護好自己,如果情難自抑,記得讓他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