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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的。
夏星兮從不覺得厲權(quán)辭會是一個這么會說話這么文藝的人,她甚至覺得,厲權(quán)辭根本就沒有浪漫的細(xì)胞。
沒想到竟能說出這么溫暖的話出來。
何為幸福?
你來過,我記得,便是永遠(yuǎn)。
可否具體?
你勇敢,我堅持,攜手一生。
可否再具體?
厲權(quán)辭和夏星兮同生共死。
真的太美了,她見過很多很美的情話詩句,卻只有這一句,真的觸碰到了她的心底。
于他而言,確實(shí)是“你來過,我記得,便是永遠(yuǎn)”。
于她而言,也是“你勇敢,我堅持,攜手一生”。
她這一世的勇敢,配上他的堅持,同生共死。與幸福死磕到底。
沉默了一會兒后,夏星兮輕輕扣了一下厲權(quán)辭溫暖干燥的手心。
厲權(quán)辭聲線依舊溫柔,問:“怎么了?”
“人家那些都說,就算以后我老了,那也是我先走,我走你前面什么,或者是你走我前面,我不忍心看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世上。
你怎么就不一樣了?要同生共死?真要到了那一天,你舍得嗎?”
夏星兮問。
“呵。”厲權(quán)辭更加握緊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臟處去,感覺到那一種強(qiáng)有力的跳動。
輕飄飄地“呵”了一聲,好像對她這個問題很不屑一般。
“怎么?說不出來呀?還是對我這個問題很不屑?”
“老子稀罕到心坎里去的女人,到哪老子都不能放下。哪怕是陰曹地獄,那也必須得我?guī)е阕撸 ?/p>
說得很是霸氣,但是也堅定。就是表達(dá)他內(nèi)心最真實(shí)的想法。
所以哪怕面臨的是最后離開世界的這個問題,夏星兮也不覺得害怕,反倒是聽得心頭暖洋洋的,熱乎乎的。
老子稀罕到心坎里的女人。
這話真好聽呀。
不愧年輕的時候是混混堆里長大的,就算是后來出國深造,還當(dāng)過兵,那依舊還是改變不了那一種灑脫又不羈的性格。
男人,就應(yīng)該這樣糙,才有男人味兒。
“哎,厲權(quán)辭,干什么?”
她正想著,忽地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被他給一把抱起來了。
她現(xiàn)在還沒換下婚紗,所以害怕自己走光,好在他抱她的時候,注意了這個問題,婚紗從腿彎那兒給截住了,一直把小腿也遮住一些。
“婚也結(jié)了,賓客也走了,你說我要干什么?嗯?小星?”
“我”
周圍還有一些后續(xù)工作的工作人員,撤現(xiàn)場什么的。就這樣太明目張膽了。
夏星兮到底還是因他這樣一句撩撥,紅了臉。
“你瞎說什么呢?我不知道!”
“我都還沒說呢,怎么就瞎說了?”厲權(quán)辭埋首,貼在她耳邊,溫?zé)岬臍庀娙耄钏郎喩砗龅匾痪o。
“既然厲太太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我們回家慢慢說,洞房花燭夜,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談。”
“厲權(quán)辭,你羞不羞!”
“有什么可羞的?合理合法,你可是我鋼印上的媳婦兒,法律保護(hù)全世界祝福的!”話閉,抱著她興奮大步地往車子方向走。
高呼一聲:“走咯!回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