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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祁言即便是現在身上帶傷,但到底是個男人,那力氣肯定是女人不能及的。
所以小護士顧煙差一點就被他推倒在地了。
忙扶著墻壁站穩。
“你干嘛呀?!你這人怎么這樣?知不知道你這樣我完全可以告你人身攻擊呀!”
“去告吧。”他冷冽的眸子,看向她,就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劍沖出去,一下一下刺在她臉上身上一般。
看得心口一緊。
祁言咬牙切齒地凝視著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說:“老子剛剛才從警察手中放出來,警察剛剛走,你要不要叫他們回來?嗯?”
“”
“下次再多管閑事,就不是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了,你想送死,我成全你!”
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將手中的棉簽,丟在她臉上。
顧煙完全懵了,他那個眼神,就好像是要活生生把人給嚼來吃了一樣。
那臉本來就生得這么標致,看上去這么帥氣。
棱角分明。
五官也精致。
偏偏那種脾氣、神色。
叫人看一眼都覺得害怕。
人已經大步離開病房。
她其實很想追上去,但著實也害怕他真的發什么瘋怎么辦。
為了自保,她快速看了一眼病床頭上的患者信息,找到了他的主治醫生。
直接快步出去告知主治醫生。
讓別的人去管這個事情。
祁言沒多停留,到了醫院門口,直接打車離開了,距離醫生護士趕過去,僅僅相差十幾秒。
家中。
已經叫了私人醫生過來。
“少爺,你這個傷還是很嚴重的,我建議這段時間就別去公司了,輕微腦震蕩,很有可能對您以后都造成影響的。
在家里好好休養。”
私人醫生診斷后,說。
祁言卻沒開口說話,人就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私人醫生也拿不準他到底怎么想的。
“那我開兩服藥,到時候你讓她們做好,記得吃。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這冷冰冰的,又不說話,著實讓人心頭發慌呀。
所以干脆先走為好。
他這才淡淡“嗯”了一聲。
私人醫生快速收拾好東西,將藥方給了他助理,倉皇離開。
兩天后。
祁言接到了方火的電話。
“您說話慢點,別老那么激動,怎么?他是你什么人?你就這樣激動,那你兒子都被搞到醫院去了,您怎么不說呢?
還是說,有什么不能說的隱情吶?老爺子,您當年背著我媽,不會就是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吧?這個人剛好就是厲權辭,所以您一直都對我這么有意見?
我要是跟別的企業對著干,您只怕高興來不及,偏偏到了他這里就不行了?”
“臭小子,你是要把我氣死才舒服是不是?啊?!!”
“那您呢?您又能好到哪里去?難道我媽不是您氣死的?你要是不背著她搞女人,有私生子,她會受刺激離世?
呵,說不一定我媽的死,就是你跟外人聯合起來的一個陰謀罷了!”
“祁言,你!!!”
“就這樣,沒事少打擾我,我想怎么對他。那是我的事,有本事你就攔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