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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劉成偉，劉成偉！”
“回你辦公室吧！你要是不忙，下一場手術，你來！”
“”
“行吧，走就走，真是，小氣吧唧的，不就是個女人行行行，不說了不說了，知道你害羞了！”
“顧慕軒！”
劉成偉聽他嘀咕，低聲吼了一句。
顧慕軒這才有些失落地走開了。
走了幾步之后，折回來，好在劉成偉在門邊還沒走遠，那時候還在發呆，覺得自己的臉確實有一些燙。
這才捉到他了。
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后，他才真正走開了。
呵。
害羞？
他才害羞！
顧煙再醒來，發現自己還在沙發上，劉成偉已經不在辦公室了。天空露出魚肚白。
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不過自己手上的針管已經取下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后，慌忙從沙發上翻爬起來，直接往外走。
走了幾步后，發現有什么不對勁兒，又回去將自己蓋過的那一床薄毯折疊好，放在沙發前頭。
看沒什么不整齊的了，這才轉身忙走出去。
還下意識看了一眼外面。
不讓人看見才好，要不然這醫院中流言蜚語嚇死人。
到了護士站臺。
又接到一床病人的急叫。
這一看，才看見是那個叫祁言的那一間屋子。
稍稍愣了一下，還是本能拿著常用的一些設備，去了那一間屋子。
地上，很明顯已經吐過了。
“你們怎么回事？我都叫了這么久了？現在才來，給我把枕頭被拔了，我要出院！”
顧煙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嘔吐物，其實多半都是酒。
但是那個味道確實很難聞。
她眉頭下意識蹙起，像是剛剛受了很大委屈一樣。
“你現在還不能出院。”
走過去，繞到另外一邊，看他沒什么事，直接去洗手間找到拖把，正打算拖地。
他問：“怎么是你？”
祁言聽聲音，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對聲音，是非常非常的敏感的。
所以這個聲音，出現在上一次他出院時，還有就是他總感覺，好像就在最近的時間，也聽到過這樣的嗓音。
于是他試探性問了一句：“昨晚上也是你照顧我？”
顧煙白了他一眼：“不然呢？你們是上帝，我們這些當護士的，當然不能支配自己能照顧誰了。總之我知道你現在肯定不爽。
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但這里是醫院，我們也是從你的健康著想。現在你要是走了，肯定受不了。
你可以有脾氣，對我們發，說難聽一點兒，要么就是我不伺候你了，換個人照顧。沒多大的傷害。
但對你自己的傷害，我們誰都無法替你承擔。
你但凡還有點思想，就知道我們是為你好，你不該這樣折騰。”
這話，其實之前顧煙就想說了，但是一直忍著。但剛剛他那個語氣，讓她憋不住了。
徑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說我沒有腦子？”
他坐起身來，抓住她手臂，拉近，問：“是這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