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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搞錢,為了給母親治病,他只能下海工作。沿海城市一帶,比較有發展前途。
是的。
就是在沿海的時候,做了人生中最錯的一件事情。
年輕男人,幾年沒有過女人,一直在尋找自己想找的女人跟孩子,卻無下落。
在那個時候,遇上了祁言的母親。
她溫柔賢惠、漂亮聰慧。最主要的是,她的眉眼,笑起來的時候,跟
跟蘇婕實在是太像太像了。
他著迷了,他淪陷了,他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要女人。那天喝醉了酒,在海邊,遇上崴了腳的祁言的母親。
送她回旅館的途中,兩人迷迷糊糊地發生了關系。
可他更意想不到的是,就那一次,有了祁言。
后來其實兩人關系一直都很好,但因自己工作拓展需求,慢慢地不在家的時間就變得越來越多。
夜深人靜時,有這么溫暖的家,要說不想起流落在外沒找到的蘇婕跟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有時候借酒消愁,他會在書房時,默默寫她名字。
后來回國出差,再去鄉下時,碰上一個跟蘇婕還算是不錯的朋友。說家里面有一張跟蘇婕的合照。
他看見照片都是興奮的,從照片上將蘇婕的面貌全部摳下來,洗出來很多張同樣的,想留作紀念。
但后來被祁言母親發現了。
她神經衰弱,他并不知情,年輕氣盛,只覺得她就是在無理取鬧。
后來
后來的事情,他不想再憶起了。
只想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盡量做到讓兩個孩子不要相互殘殺。
如此便好。
他想起在洗手間的時候,跟厲權辭握在一塊兒的手,現在都忍不住舉起那只手看。
終于碰到他了。
隔著這么多年,隔著這么多年。
那是他的孩子。
蘇婕。
你看見了嗎?你在哪里?是在另一個世界?還是在這世上哪一個角落?
當初你把孩子放在福利院,也是無奈之舉吧?
肯定是的。
要是這輩子,能再見你一面,該有多好。
這端。
祁言離開后,車速開得飛快,直接上了高架。
期間,接到了所謂的未婚妻周幼琳的電話。
“喂。”
其實是挺煩躁的,但響了好幾聲之后,還沒有要掛斷的意思,直接劃開接聽。
“喂,祁言,你下周末有沒有時間。”
“怎么了?”
“我爸媽說想讓你來家里吃頓飯,你看看”
“周小姐。”周幼琳一句話還未說完,祁言直接打斷她:“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似乎沒有那么親密吧?
你似乎忘記了你之前跟我說什么了?我有必要重新提醒你一句,我不可能接受這一段婚姻,太荒唐了,即便是表面功夫也不行。”
“祁言,過河拆橋,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吧?”
“隨便你怎么想。”本來打算再說點什么,但余光忽然掃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于是直接道“掛了”。
“我都已經說過了,我是剛好路過這里,不是我擦到你的車的,你要是不相信,這邊有監控,可以調監控出來看的。”
顧煙有點溫怒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