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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洗呀?”
“祁言,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別逼我!”
看她有要起來的趨勢。
祁言到底還是先低了頭,隨手就丟到了她床上去,說:“好吧,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這么小氣做什么?我就是開個玩笑。
本少爺我連自己的內褲都不洗,你以為你是誰?我還真幫你?”
他說:“打掃就已經很仁至義盡了!”
顧煙看他把東西放回去了,沒有再問了,倒是聽到認真掃地的聲音。
這才沒有繼續管了。
一來,是心里堵得慌。
二來。
也是因為不好意思。
都怪自己,下次要記住,先放回柜中去,再也不要圖方便直接丟在床上了。
血一般的教訓。
祁言倒是討厭得很,下來打掃的時候,可以去追尋她的視線。
顧煙躲。
但他還是繼續看。
顧煙躲生氣了,就會直接拿邊上的抱枕丟他:“能不能掃?不能掃就趕緊滾蛋!不要在我面前搖晃!”
他又收斂一些。
顧煙又開始安排:“拖把在洗手間,你換水清洗干凈,擦擦地板。對了,一定要把拖把的水擠干凈。這是木地板。
房子還不是我的,要是給人家弄壞了,我們兩個人都跑不了!”
“是嗎?我們兩個?”
“祁言,你少在這里僥幸心理,我告訴你,我顧煙要是逃不了這個責任,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那樣子,簡直牛氣極了。
祁言發誓,這么多年,他生命中從未出現過這樣牛氣的人。并且還是在他面前。
她到處都是小小的,眼睛、鼻子、嘴巴、就連身子,也是小得很。
但是口氣偏偏這么大。
“哦?不妨說一說,到底是怎么樣不放過我?”
“你敢過來,我敢毀你容!”
說著,露出了自己的指甲出來,就像是小貓咪被惹怒了一樣。
把“鋒利”的武器,橫在他面前,想威脅他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祁言看得動作怔住。
盯著她橫在半空中的爪子看了好幾秒后,笑了。
抬手,輕輕給她扒到另外一邊。
窗外的光線,帶著淡淡的黃色。照在她身上。
好像出太陽了,明明早上自己過來的時候,都還是陰沉沉的。
現在忽地就變得這樣亮堂堂的了。
可不知是這一縷溫暖的光線,襯托得小姑娘更好看更溫柔了還是怎么。祁言竟然鬼使神差的。埋下身子。
湊過去,照著她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嫩唇,親了一口。
蜻蜓點水一般,一碰就止。
“小貓一樣,你這點殺傷力,想傷得了誰?嗯?”
話閉,頭也不回地直接去洗手間找拖把去了。
留下顧煙一個人在原地,在沙發上。維持著剛剛被他親過的那個姿勢好一會兒后。
才整個人往后靠,倒在沙發上。
盤著腿,手觸上剛剛被他親過的地方。
像是覺得有一道電流,從兩人唇碰在一起的那個地方,竄入。
電流竄過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
令她心跳不斷加快。
又過了十幾秒鐘,聽到洗手間有倒水的聲響。才恍然大悟回神。
拍自己的額頭:瘋了瘋了,顧煙,你指不定是哪里有點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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