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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顧煙第一次,這樣直觀且真切地去看見以及感受異性的代表物。
期間,雖然多半都是他主導(dǎo),都是他在拉著她。
可她也好幾次,或是不小心、或是不注意,睜開了眼去看。
青紫。
她現(xiàn)在唯一能回想起來的,就只有顏色。
“松開!”
聽到他最后的聲音后,她就像是一個終于回了脾氣的小獸一般,直接推開他,快速跳下床,跑去洗手間了。
余溫流逝后,祁言只剩下愉悅。
他睜眼看著天花板,都不知道看了多久。
雖然不是正式上崗,只是用手代替。
但依舊足夠了,讓他很是覺得欣慰滿足了。最起碼,兩個人之間,又近了一步,也進了一步。
不是一籌莫展。
一人在外面,笑意綻開。
一人在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臉紅耳赤的自己,瞬間覺得自己快要發(fā)瘋了。很想尖叫,卻也只是小聲喊了兩下。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
要不然外面的人指不定多么自豪驕傲。
稍稍緩了緩,這才打開水,澆水拍自己的臉。
等到自己出去時,已經(jīng)聞到了食物的飄香。有雞蛋味兒。
有些好奇下樓,他端著一鍋什么東西,正回頭來。瞧見她。
鍋放在吧臺上。
“來,吃東西了。”
沖她招手。
顧煙卻徑直先去接水喝。
拎著杯子,一邊喝水,一邊往他那個方向走,坐上凳子,低頭看。
“鴻門宴?”
“是不是鴻門宴,吃了就知道了。”祁言輕笑,給她一碗粥。有包子,還有煎蛋。
“包子也是你做的?”
“剛叫人送過來的。”
“哼。”
她輕“哼”一聲,好像早就料想到了一般。夾起一個放入口中。
不忘道:“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祁言,你太得寸進尺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大降低了在我心里的期望值。”
“老婆,不要吧。”
“閉嘴!”顧煙被這一聲“老婆”給驚得差一點沒有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溫怒地瞪著他:“誰讓你這樣叫我的?不要臉。”
“睡也睡了,親也親了。不叫老婆叫什么?難道你還要我始亂終棄?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還是說,你有別的想法?”
顧煙聽得想一口鹽汽水淹死他算了!
這人是挺喜歡給人下套的。
先表明他的決心,然后反問她,要是自己點頭,就成了始亂終棄之人。
要是自己搖頭,那正好就是跟他在同一個頻道,跟間接答應(yīng)他沒什么區(qū)別。
橫豎都是她吃虧。
“祁言,你狠!”
“我再狠也是你的,這一輩子都為你服務(wù)。”他夾了一個煎蛋到她碗里去。
后來顧煙吃著吃著,找了個借口,讓他去給自己買東西,將人推到了門邊。趁著祁言一個不注意。直接給人推出去。
然后快速反鎖上門。
“煙煙!”
“別打擾我!三天之內(nèi),我不想看到你。”
后續(xù),便是任憑他怎么樣敲門,都沒人應(yīng)了。
只能嘆口氣,給她發(fā)信息,讓她舒心點,說自己處理好后續(xù)的事情,就來找她。
顧煙看后,蹙起的眉頭展平,心安了一些。
將手機放在胸口:但愿,不要再有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