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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難得懟了一句回去,不過也只是調節氣氛。
要是真的直面去說她,他自己第一個不愿意。哪里舍得呀?
“哼,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渣女,是你自己到我家里來,非要給我煮粥的。不是我請你來的。并且,我要是報警說你強行入他人室內,那你還得蹲班房。”
“這么舍得?嗯?”
那如火的眸子,溫度只有越來越高,從來就沒有滅過。
這樣子的直視,就好像是一種加速清理矛盾的機器一般,不停轉動著,勢必要將她心中那一些陰霾,都給全部驅走。
叫她不得不面對他。
祁言同樣也是一樣,從未這樣過,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像她一樣,這樣牽動著他的心。
即便是在這里挨批,甚至還要被她直接驅趕,但還是硬著頭皮,厚著臉皮,就在這里賴著。
一些不知名的情愫,不斷地在空氣中升騰著。
到底是男人更加按耐不住,那不安分的手,就襲上了她的臉,慢吞吞地,隨著眸中漸高的溫度,還夾著溫柔、想念
視線跟著手一塊兒慢慢地往下,最終定格在她因為生病而略有一些干巴巴的嘴唇上。
“煙煙,想我沒?嗯?”
他用極盡深情的眸光看著她,溫柔得能捏得出水來的聲音,詢問她。
兩人隔著這樣近的距離,可顧煙的思緒卻飄遠了。
也忘記了要躲開了。
想嗎?
想。
這是心里毫不質疑的聲音,可她怎么肯就說出來了?
他這樣子!他這樣子!這樣放下她一個人,就走了。一聲不吭地走了。
聯系不上,就好像是一個夢境中出現的虛幻人物一樣。忽然闖入她的生活中來,短暫停留了一瞬,然后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那些熱情又激烈的畫面,兩人在一起時的那一些歡樂跟煩惱,無一不侵占著她的大腦。
她就像是一個被他施了魔法的木偶一樣,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去掌控自己內心的情感。
即便是白天能夠靠著工作混過去,到了晚上,午夜夢回的時候,那濕答答的枕頭,騙不了人。
“祁言,你為什么要來招惹我?”顧煙直視著他,將心中的抱怨跟想法,全給說出來了:“為什么要靠近我?我們原本就是兩個不同的個體,八輩子都打不到一塊兒去的人。
可你偏偏要招惹我,招惹我就算了,憑什么又在我付出感情,想要全心全意去體會愛情的時候,轉身消失不見?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玩弄人的感情,就是你們這樣沒有生活壓力的小開平時做的一件家常便飯的事兒對吧?
你問我想你嗎?這句話,站在誰的立場問?如果是你的立場,我沒必要回答你,因為你不值得。如果站在我的立場問。
呵,是,我是想,但我更多的是想要一個結束的答案,一個光明正大的答案。而不是像你這樣一聲不吭地拋下我”
“唔祁言,你給松開,別以為這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