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睡那邊？”
“嗯，我媽要回來。”
床上的女人不滿地翻動著，“你又要回去見以利亞？”
“不該問的別問。”
說話間，坐在床邊的男人己經套好了褲子，還光裸的后背上布滿詭異的圖騰。
“我真好奇了，以利亞不是個男人嗎？
你為什么要叫他媽？”
穿衣服的人動作一頓，下一秒扣好扣子輕飄飄一句。
“他偶爾是女的。”
以利亞住的地方叫蘭措，很高的山。
蛇蟲鼠蟻遍布。
除了沒有虎狼熊之類的大型野獸外，基本啥都有。
他原本是華國人，后面不知道為什么，去了國外，改了國籍。
作為華人回來的。
齊寰玉大膽猜測他是犯了什么罪出去的。
但這個猜測從未得到證實。
因為他發現無論以何種手段，都查不到以利亞這個人。
或者……這張臉。
齊寰玉不太喜歡他這個小后媽。
沒別的，就覺得他一天到晚盤那個佛珠很吵，又到處焚香嗆死人。
那貼滿符紙的門窗，讓他活像是個被封建迷信毒害慘了的失足青年。
偏偏他老子很信這個，對小后媽尊重的不得了。
對自己離婚的原配都沒這么好過。
“來了？”
遠遠看到籬笆外，齊成業在澆花。
他下了車湊過去，從他手里接了管子。
“他回來叫我干嘛？
又不是很待見我。”
“你小媽說很久沒見你了，這次好不容易回來，叫你過來聚一聚。”
齊寰玉冷笑一聲，不再搭話。
手上的水管亂飛，把齊成業剛種下去的花苗沖開了。
齊成業不滿地“嘖”了一聲，從他手里搶過管子。
“你能干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