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開心的,但”,他停頓了下,似是在想怎么開口,“有一個更好的選擇,你愿不愿意做一只高飛的鳥,當你遨游天際,一切都會變得渺小。
當初的苦難也許只是一塊小石頭呢?
只是你離它太近被擋住了方向而己。”
我望向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相信民間也流傳著仙門弟子選拔大會吧,我叫游瑜,是青云派的長老,這次下山便是負責門派招生事宜,這是門派信物,你且收下,來年可憑借它到青云峰參加評比。”
說到這他向我溫和地笑了笑,手向我伸過來,上面放著一根小小的白色羽毛,繼續說道:“生命脆弱亦燦爛,你說一切皆有定數,那么嘗試抓住一下這個定數怎么樣。”
我也笑笑,接過了它,表示自己會去看看的。
游瑜見我狀態不錯,便表明自己還有要事在身,起身告辭。
我欲起身送他,他則示意我身體未恢復,且在此修養幾天,客棧的這間房間和飯食己經訂了一個月,一個月之后還需我另做打算。
我感謝地望著他,能說出口的也只有一句此等大恩無以為報。
他擺著手和我作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開口,“對了,還不曾知道姑娘的名字。”
我這才意識到交談了許久,竟忘了說自己的名字,“葉雪燃。”
他似在心里默念一遍,夸道好名字,我也一笑,目送他出去。
支開房間里的窗子,只見他一襲白衣俊逸疏朗,和茫茫大雪融為一體,惟有及腰長發微束,構成了畫布上最醒目的一筆墨色。
當真是仙人無雙,葉雪燃輕嘆一口氣,合上了窗子。
茫茫大雪接連下了數日,她在客棧歇息了半月,身體己經恢復了差不多,本就無大礙,大部分的不適來源于精神不濟,和故意作踐自己的身體。
這日難得是個好天氣,葉雪燃來到了家人的墓前,端端正正地磕了三個頭,說自己將要去求仙問道,求不成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