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懲淡淡嗯了聲,便沒再說話。
男人閉了眼稍作休息,腦中雜成一團。
難怪先生今日忽然想出門買什么酥餅呢,原是猜到白少校會來這條街搜查,尋個由頭。
先生做事本就無需由頭,若只是做給自己看的。
….倒也真。
一旁年紀尚小的黑衣人咂咂嘴。
“什么小報上的軍官?”
另一旁的女人閑來嗑著瓜子,有些無聊,“哎,先生今日見到心心念念的小軍官了?”
話音落下,屋內一眾沉默的看向她,女人歪了歪頭,笑著,“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對對對對,但對是對,那也沒有在正主面前這么說出口的理啊…!
旁人有些無語的垂下頭,似乎想笑,又不敢笑,但也不不可能瞥著她哭出來啊?
他們先生那琢磨不透的脾氣,等會兒出了事兒可咋辦啊。
“好了都別唱了,今日館里沒人,我瞧著先生也無興致聽下去了。”
站在段懲身旁的黑衣人開口,男人只是沉默著,并未阻止他的話語。
話音落下,幕后戲曲的小調兒慢慢停了下來,在空蕩蕩的大堂里,回響著,臺上的戲子們停下動作,一時互相看看,有些沉默,長長的袖子輕輕抖動著,慢慢走下了臺階,并未言語。
“柳娘,你也出來…”茶館的小廝等戲子們排排出來,便輕聲掩上門。
“哦。”
女人拍了拍手上看不見的灰塵,扭著腰一同出去了。
“所以是什么事兒啊,這么神秘?”
柳娘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探頭問起這些黑衣人。
“哎呀急死我了,我當真想知道!”
“就是你說的那樣,今日先生見到白少校了。”
黑衣人的嗓音有些稚嫩,是個少年模樣,也是這兒年齡最小的人了。
“那先生看上去怎么悶悶不樂的?”
女人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