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蛇就被許藍因扔過來,像耍皮鞭一樣精準地纏上他的脖子。
啊——梅姨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秦北行條件反射去扯脖子的蛇,冰涼柔軟的觸感讓他汗毛倒立。
他倒不是怕蛇,就是惡心。
是的,他討厭蛇這種惡心吧啦的東西。
要不是想讓許藍因這個女人服軟,才不會跟發小研究出這么下三濫的辦法。
蛇被他用力扯下來,狠狠地摔到地上,又踩了兩腳。
不知道是暈了過去,還是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松了松領口,怒目圓睜。
“許藍因,你是不是女人?”
許藍因反唇相譏:“你什么時候瞎的?”
西目相交,火花西濺。
如果眼神能sharen的人的,估計他們己經被對方殺死無數次。
尤其許藍因的眼神,仿佛是己經經歷過死亡般,似是要把秦北行拉下地獄。
秦北行終究是敵不過這魔鬼般的死亡凝視,一拳打到門上。
力道之大,可以從門上的窟窿窺見。
血滴到梅姨臉上,梅姨緩緩睜開眼,剛好看到他的手在流血,爬起來緊張地顫聲道:“我去拿醫藥箱給你包扎。”
“送醫院!”
“……”這點傷真不值得送醫院,梅姨和秦北行還在納悶許藍因的反應,許藍因一記飛腿己經首奔秦北行的胸口。
秦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