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扯下了,露出藕段般的整條雪白胳膊。
“啊!”
唐秀再一次發出尖叫聲。
眼看著自己怎么遮都遮不住那些裸露在外的肌膚,她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臉,滾燙的淚水透過指縫滑落在地。
她自欺欺人地祈禱,看不見臉,看不見臉,看不見臉……“你們再靠近我,我就扒了她的褲子!”
陳九月的一只手己經搭在唐秀的褲頭上,一副隨時要把唐秀的褲子扯下來的樣子。
聞言,那些圍觀的糟漢子們都為之一振,有些猥瑣的老光棍,哈喇子都流到地上了。
大庭廣眾之下看黃花大閨女光著腚子,誰還不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呢。
“扒了,趕緊扒了,磨磨唧唧的,這是想吊著誰啊!”
有人起哄道。
那幾個蠢蠢欲動,妄圖救出唐秀的唐家青壯年,面面相覷,只能后退。
如果唐秀真的當眾被扒了褲子,唐秀真的沒臉繼續活下去了。
……“陳氏,你到底想怎么樣!”
唐老大怒道。
陳九月眼見圍觀的人己經里三層外三層,眼角余光,瞥見了混在人群里的唐家族長和大牛村里正。
總算把兩老頭盼來了!
她抬頭挺胸,開始表達她的訴求:“我有兩個要求。”
“一,我要分家,從今往后,二房所有子女的婚事,都由我們二房自己決定。”
“二,明謹他爹服徭役而死,官府發了十五兩的撫恤銀,要還給我們二房。”
“不可能!”
陳九月話音剛落,唐老大就惱羞成怒地大喝一聲:“父母在,不分家。
如今爹娘俱在,你鬧分家是為不孝!
老二這才死了不到半年,你就鬧分家,這是不把我們唐家的長輩放在眼里嗎?
分家不可能,休書倒是可以給你一封!”
陳九月眸光凜冽,冷冷道:“明謹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