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她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扭頭瞥見孟與喆還在寫卷子。
她記得，從她睡著之前他就在寫卷子，她現在睡醒了，這哥還在寫。
這就是金勝的實驗班嗎？
作業多成這樣，一天下來，筆桿子都得掄出火星子了吧？
也許是文郁的目光太灼熱，孟與喆感受到視線，正在寫字的筆頓了頓，沒有什么表情地看著她，像是無聲地說：有屁快放。
文郁有點尷尬地撓了撓臉，“今天老師有布置什么作業嗎？”
孟與喆冷淡地回復：“物理練習冊78頁選擇題，化學42頁兩道大題。”
“沒了嗎？
就這樣？”
“嗯”文郁有點驚訝，“就這么點作業？
那你一天一下午都在寫什么？”
“隨便寫寫。”
文郁：隨便寫寫，你寫一下午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