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安祈年,一路抱回那棟別墅。
將人放到床上后,他扯下自已的領帶,綁住了她纖細的腳踝。
“陸遠澤,你瘋了!”
安祈年掙扎著,伸手去扯那枚領帶。
陸遠澤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眸光黑沉,“是,我是瘋了,這種瘋事你也不是沒讓過?!?/p>
說著,他還給領帶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安祈年,如果你再跑,我就把你鎖起來,你信不信?”他一邊說,一邊拉開旁邊的抽屜,“看看,你喜歡哪種風格的?”
安祈年抬眼一看,抽屜中是各式各樣的鏈子。
陸遠澤聲音低低的,臉上也沒有玩世不恭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他本就長得五官凌厲,這樣陰沉著臉的時侯,就更嚇人了。
從前,安祈年就最怕他生氣的樣子,又怕又愛。
從安祈年房中離開后,他在隔壁房間氣呼呼地喝了一杯紅酒。
聽到外面的風聲獵獵響起,他又想起安祈年最怕暴風雨天氣,以前總是喜歡縮在自已懷里。
哼哼唧唧地,跟小貓崽子似的,也不知在怕些什么。
他重新倒了一杯紅酒,準備給安祈年喝下,今晚就不再懲罰她,任她摟著自已睡好了。
可來到主臥,卻發現里面空蕩蕩的。
陸遠澤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連刮風打雷都會怕的安家大小姐,會選擇在暴風雨夜駕船逃走。
要知道,雨夜行船,海浪肆虐,搞不好小命都得搭上。
他呼吸一窒,手中的酒杯滑落,全身的血液一瞬間都沖向頭頂。
趕緊叫上追風帶所有保鏢開船去追。
在無邊的黑暗中,他設想過很多場景,怕她從此消失,怕再也見不到她了。
他伸手,摩挲著脖頸上的那枚黃翡吊墜,眸色冷的跟深潭一般。
……
安祈年看著抽屜的鐵鏈,手銬,心里緊了緊,但面上還是維持著從容的神情。
“隨便,你要是愿意就都給我戴上!”
說完,安祈年向后一躺,把雙腳放在了陸遠澤的腿上,
刻意挑釁。
陸遠澤的目光落在她瑩白的腳掌上,伸手握了握,一片冰涼。
他一只手將腳踝覆住,視線順著纖細的腳踝上移,定了幾秒。
眸色深了深,起身去拉安祈年的裙子。
本來半瞇著眼的安祈年,這下警惕地睜開了眼睛,“干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去死?!?/p>
“死也不讓你得到我!”
安祈年的長發被雨水淋濕,幾根發絲貼在額前,此刻倒真跟炸毛小貓咪似的。
只是看上去毫無威懾力。
陸遠澤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我今天偏就碰了?!?/p>
他手上的動作沒停,安祈年后背的拉鏈已經被拉開,溫熱指尖觸碰到背部肌膚。
“你是不是還想把我留在島上給你生一堆孩子啊?我告訴你,沒可能,畢竟之前就沒生出來!”
安祈年急了,開始口不擇言。
陸遠澤聽她把自已措施讓的好,誣陷成自已不行,徹底氣樂了,俯身靠近她,故意道,“我行不行,你再試試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