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氣炸了,這兩個雙胞胎兄弟怎么都一根筋,“我現(xiàn)在還不想回家,開門!”“我只聽霍總的?!辈茉f完后,啟動車子,任憑沈唯怎么叫喊都無動于衷。“我說我要下車,你耳聾了嗎!”沈唯狂拍椅背!曹原沒回她,打開車載音響放了音樂,掩蓋住了沈唯的謾罵。沈唯氣急敗壞地把包摔在地墊上,憤懣地盯著醉人間的方向。同事接二連三走了,原本熱熱鬧鬧的包廂安靜下來,付胭靠在沙發(fā)上,臉頰被頭發(fā)遮了大半,白皙粉嫩的肌膚染了胭脂似的。包廂門打開,太安靜了,易拉罐被踢到的聲音尤為刺耳,付胭不耐地皺眉。“喝多了?”霍銘征用手背蹭了蹭她嫣紅的臉頰,傾身嗅了嗅,酒味太重。她半醉半醒間覺得癢,下意識往旁邊躲,身子一斜,倒進男人的懷里,乖巧聽話的樣子,不吵不鬧?;翥懻髂怂龓酌?,而后抬起手將她摟著,目光掃過她面前的酒瓶,不由皺起眉頭,“喝了多少?”付胭睜著迷蒙的眼睛,抬起右手,懵懵的狀態(tài)反復確認,然后豎起兩根手指,看了看又覺得不對,改成豎起三根手指?!叭?.....”霍銘征看著那三瓶洋酒,喝了兩瓶半,度數(shù)不是很高,后勁很大。“升職了高興?”他低頭問她。付胭閉著眼睛點頭,“可以賺更多錢。”霍銘征似乎笑了一聲,扶著她站起來,大衣敞懷,將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包裹著也綽綽有余。經(jīng)理遠遠看見霍銘征又回來了,以為是落下什么東西,趕忙將手里的活交代下去,跟了過來。“霍總......”他走到包間門口,剛要進去,就看見霍銘征摟著個女人,霍銘征微微側身,用大衣將女人包裹著,只露出來黑色的發(fā)頂和一雙銀色高跟鞋。哦,是沈小姐啊。他之前看見了,沈小姐就是穿的銀色高跟鞋。不過他們不是走了嗎?“霍總,是有什么東西落下了嗎?”經(jīng)理很有眼力見,沈小姐喝醉了,他就站在門口,眼睛不敢張望,低著頭。霍銘征嗯了一聲,“這里沒你的事了?!薄昂玫?。”經(jīng)理連忙退出去。等走了兩步,他心里嘀咕,他記得沈小姐的頭發(fā)是栗色的,可是他剛才看到霍總懷里的女人的頭發(fā)好像是黑色的。不過也不能排除燈光的影響。嘶,一定是他眼花了。曹方將車子開進醉人間的地下車庫,霍銘征抱著付胭乘電梯直達。上了車,付胭乖乖靠著霍銘征,車子啟動,男人的手繞到她腦后,護著不讓她移來移去。付胭乖得像只慵懶的貓,在他胸膛蹭了蹭,大概是兩天陪伴的緣故,她像是對他產(chǎn)生了依賴。“今晚怎么這么聽話?”付胭側著的臉上,一雙眼睛清明澄凈,哪有半分醉意。她咕噥一聲:“你不喜歡嗎?”霍銘征抬起她的臉,看著她醉人的模樣,冷笑,“演技再好點就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