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回答她：“他什么都研究，盡搞些亂七八糟的違背人類的研究。”
鄭薇忍住笑。
我們這邊竊竊私語，那邊飛巖朝我們看了一眼，身體往后挪了挪，不知道是嫌棄石醫生靠得太近，還是對別的什么表示不滿。
石永似乎沒注意到飛巖的動作，繼續熱情地跟他說：“華夏有一款產品倒是做得相當不錯，是個保.健.品......”
鄭薇又低聲跟我說：“我知道，就是那個今年過節不收禮的。”
我點點頭。
飛巖心不在焉地說：“我們的產品非常好，這些年一直在改進，但它不是保健食品，也不是針對某種疾病的藥物，甚至可以說是有可無的。只有極少數的人能認識到它的價值。”
石永意味深長地說：“或許我們的研究方向是一致的。”
鄭薇說要去準備點水果，就站起來進了廚房。飛巖的目光忍不住跟著她移動，卻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我就沒有那么多顧忌，跟著鄭薇去了廚房。
見我也跟了進來，鄭薇就問我：“他們到底在說什么？每個字我都聽得懂，但就是搞不懂他們是什么意思。感覺最近我的智商在下降。”
我說：“他們在討論大多數人不關心的事。心衰病，松果體腺，一種荷爾蒙，如果跟普通人有關，那就是關于延緩衰老這方面。不過石醫生關心的不止是衰老的問題，而是一些更加神奇，也更加瘋狂的事。”
“聽起來挺有意思的，到底是什么呢？”
“聽說過第三只眼嗎？跟松果體有關。”
“我想起來了，上次你問過我們，你問過關于第三只眼的問題。原來你說的是真正的第三只眼，而不是比喻意義上的第三只眼，你是說天眼嗎？”
“差不多，你信嗎？”
“那可夠瘋狂的，不過我覺得這第三只眼是個麻煩。”
“怎么說？”我問。
“人生在世難得糊涂，長了兩只眼都嫌多，還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那還要第三只眼干嘛。”鄭薇不以為然地說。
我哈哈笑了：“你說的太對了，我完全同意。那個真沒什么用，不過你可以考慮吃一些含有松果體素的食物，有助于睡眠，又能美容養顏。
比如說，燕麥每克含松果體素179微克，甜玉米173微克，番茄0.50毫克，香蕉每克含松果體素0.46微克。”
鄭薇點頭：“那我多吃點。哎，你腦袋里記這么多數字，不累嗎？”
“不累，這些數字不用刻意記就在我的腦袋里，而且記得越多感覺越舒服。我就是這么厲害，你不用太崇拜我。”
“切。”
聽了我的話，鄭薇立刻做了四杯富含松果體素的番茄汁，用托盤端著，每人一杯地分發給大家。
“每克番茄含松果體素0.50毫克，一杯番茄汁用了500克番茄，含松果體素250毫克，各位請慢慢享用。”
鄭薇現學現賣，石永哈哈大笑，咕咚一大口。
飛巖微微瞥了我一眼，輕輕地抿了一口番茄汁，然后說：“250毫克確實不少，可惜能發揮作用的成分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