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安全后，司醫生低聲說：“幫個忙，把這只猴子搬走。”顯然，他是有計劃地前來，拿出一塊布鋪在猴子身下。然后讓我抬起一頭，他則抬另一頭，我們合力將猴子抬走。司醫生領路，二人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隱秘的小門前。門后是一輛廂式貨車，我們把那只不省人事的猴子抬上了車。司緒宏鎖好車門，長出一口氣，招呼我上車。車子緩緩駛出，拐了幾個彎后便到了主干道上，正好路過我們來時停車的地方。我注意到，汪治安的車已經不見了，心想：看來他真的獨自離開了。此刻，我沒空去深究汪治安的事，我側目看了一眼專心駕車的司緒宏。又透過小窗瞥了一眼昏睡在車廂里的那只奇特猴子，心中充滿了疑問。想要向這位著名的司醫生詢問一番。還沒等我開口，司醫生先說話了：“剛才那場面把你嚇壞了吧？突然看到這么個怪物。”我心有余悸地說：“確實嚇壞了，多虧你救了我。不過，司醫生，你怎么會在這里？”司緒宏反問道：“那你呢？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回答：“因為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我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著，我又回頭看了看車廂，“這只猴子不會突然醒過來吧？”司緒宏回答：“不會，我給它的麻醉劑量足夠讓它睡到明天早上。”我繼續問道：“那就好，不過它醒來后你打算怎么辦？你要把它帶到哪里去？這房子看起來是空的，似乎只有個看門的人。”司緒宏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斟酌如何回答。我耐心等待，想起司醫生與飛巖的關系，心情既激動又緊張，也許今天就能解開之前的種種疑惑。司緒宏打破了沉默：“顧源，我記得我們初次見面時，我就對你很有好感。你還記得我們是如何相識的嗎？”我臉上露出了微笑，仿佛記憶猶新：“當然記得。那是在張老先生的壽宴上，是他兒子邀請我去的。那天晚上，我和幾位長輩，包括張老先生、方丈大師以及您，一起用餐。那晚的談話讓我見識了一個全新的世界，給了我很大的啟發，怎能忘記呢？”司緒宏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從第一次見你起，我就覺得咱倆會有交集，甚至覺得你能幫我。”“幫我？”我驚訝地回應：“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懂什么，也不會什么，怎么能幫到您呢？但如果我真的能幫上忙，那是我的榮幸。”司緒宏陷入了沉思，這一次沉默得更久，讓我有些不安。最終，司緒宏開口了：“我為一位特殊的雇主服務，除了醫院的工作外，我還是他的私人醫生。我照顧過幾位名流，比如張老先生和潘家的老先生，但這位雇主尤為特別。如果不是因為當時的好勝心驅使我接手那些復雜的病例，或許我就不會陷入如今的局面。”“我負責照料他的健康，同時也進行一些醫學與生物制藥的研究。我對自己的專業充滿熱情，并且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之前我已經告訴過你，我母親和妹妹都患有疾病，我也害怕自己會遺傳同樣的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