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薇被綁著藏在貨箱里,這里是有一場重要會面的地點。此時,盧總坐在工作臺后,身后站著一位手下。那人看著手表,低聲報告時間:“還有十分鐘。”鄭薇的心跳加速,平時等待對她來說是種折磨,但此刻她卻覺得十分鐘太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甚至想要放棄,但她已經(jīng)無法動彈,也無法發(fā)出聲音......忽然,一名年輕男子沖進來說:“他們到了!”緊接著是一陣皮鞋敲擊水泥地面的聲音。隨著腳步聲逐漸接近,鄭薇的心跳更加劇烈。很快,飛巖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后面跟著一位光頭大漢,顯得格外兇悍。飛巖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蹺起二郎腿,盡管他是坐著的,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他直接質(zhì)問盧總:“我的人在哪里?”聽到這句話,鄭薇的臉頰不由自主地發(fā)熱起來。盧總略顯卑微地回答:“鄭小姐現(xiàn)在非常安全,只要交易完成,我們會立刻把她交給你。我們做生意最看重的就是信譽,絕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飛巖冷笑一聲:“諒你也沒那個膽子!”他輕輕一揮手,身后的光頭男子立刻從公文包中取出一張支票。那人沒有碰它,只是用手指輕彈了一下,那光頭便直接把支票遞給了盧總。盧總迫不及待地接過支票,雙眼緊緊盯著,確認金額后,臉上浮現(xiàn)出貪婪又諂媚的笑容。盡管鄭薇只能看到盧總和飛巖的側(cè)臉,但她還是清晰地捕捉到了盧總卑躬屈膝的表情。她心里感到不解,平時那個趾高氣揚、對手下人呼來喝去的盧總。怎么在飛巖面前變得如此卑微?盧總隨后將支票交給了一名年輕的下屬,并吩咐道:“拿給范會計處理,辦妥之后給我回個電話。我們就在這里等。”那年輕人接過支票,飛快地跑出去了。這時,盧總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對飛巖提議:“飛巖先生,既然還要等待,不如我們聊聊天?也許我們可以單獨談談?”說著,示意自己的隨從離開。飛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跟你有什么好談的。”盧總干笑兩聲,接著說:“我這里有關(guān)于鄭小姐的一些消息。”聽到這話,飛巖微微動了動身子,同樣只是一揮手,他的光頭手下就離開了房間。鄭薇心中暗自驚訝,同樣的手勢卻有著不同的含義,幸好這些手下能心領(lǐng)神會。等到所有的腳步聲都消失在倉庫外,盧總才開口:“您對這位鄭小姐,似乎有些特別的感情?”“這不關(guān)你的事。”飛巖的回答的粗魯。盧總繼續(xù)說道:“我只是想拿到錢而已。不過聽說鄭小姐即將與顧源重辦婚禮,而且她還一直念念不忘其他男人......”飛巖低著頭,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戒指,聽盧總講著,既不打斷也不顯出煩躁。鄭薇努力想要看清飛巖的表情,可惜距離太遠,視線受限,無法辨認清楚。她在心里祈禱,希望盧總能把事情說清楚,別再添油加醋。盧總滔滔不絕:“鄭小姐真是魅力非凡,很多人都對她傾心,尤其是顧源對她非常癡情。而您為了她愿意付出這么多,甚至超過了她的未婚夫。如果有人知道了,肯定會猜測您就是那位讓她難以忘懷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