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解釋:“放心,我不會太過分的,開開玩笑而已,畢竟我也不想惹禍上身。”
“你最好明白。”潘靈警告道。
“我知道。”我心里嘀咕,要是真過了頭,先是潘靈,然后是鄭薇她爸,再來個飛巖,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你今天來,有什么事嗎?”
“不能隨便來看看?”潘靈反問。
“能,不過你肯定有事。”我說。
潘靈嘗了一口茶,贊許地點點頭:“這茶不錯,清甜爽口。其實我是來找你幫忙的,想讓你帶我去見個人。”
“誰?”我心中一緊。
“飛巖。”
“發(fā)生了什么事?”
“因為鄭薇。她告訴我,飛巖讓她感到非常奇怪,雖然從未見過他,卻總感覺在哪里見過。
特別是飛巖使用筷子的方式,和林棟驚人地相似。你知道的,林棟用筷子的樣子很特別,幾乎沒人那樣用,但飛巖卻做到了。”
“就因為一個用筷子的方式?”我問道,“世界上那么多奇特的事情,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也可能長得很像啊。”
潘靈凝視著我,平靜地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林棟不可能復(fù)活。”
我在心里嘆氣:我能不擔(dān)心嗎?這人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
“除了用筷子,還有一些習(xí)慣性的小動作。
飛巖和林棟在外貌上完全不同,他是混血兒,比林棟高不少,眼睛是罕見的灰藍色,聲音也截然不同。”
“更重要的是,飛巖的性格與林棟截然相反,他冷酷而深沉,而林棟開朗、熱情。
但即便如此,鄭薇還是覺得飛巖讓她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將兩人相比較。”
我輕聲說道:“看來她早就有所察覺,只是沒對我提起過。我一直以為她已經(jīng)放下了一切。”
“你說什么?難道你也早有懷疑?”潘靈驚訝地問。
我沒有回答,潘靈接著說:“我對飛巖更加好奇了。一開始我以為鄭薇又陷入過去的回憶中。
這些年她一直試圖在別人身上找到林棟的影子,以減輕內(nèi)心的痛苦。我以為她已經(jīng)走出來了,沒想到......”
我們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潘靈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口道:
“你是不是從前開始懷疑了?你又沒見過林棟,為什么會這樣想?”
我說:“就像動物對天敵有著天生的敏.感,你也可以這么理解。”
我不想對潘靈撒謊,但也沒打算全盤托出。
有些事情藏在心底確實讓人難受,但在潘靈面前。
我可以稍微放松一些,直覺告訴我,即使她猜到了什么,也不會站在飛巖那邊。
潘靈深深地看著我,停頓了一下說:“我還是認為你們都過于敏.感了,這根本不可能。最多只是一個有些相似的人罷了。”
“這聽起來確實荒誕不經(jīng),如果飛巖真的是林棟,那他為什么沒死?為什么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世間奇異之事層出不窮,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
潘靈說:“這些話要是讓小薇聽到,她肯定會被你迷住,她特別喜歡這類神秘的東西。
但我可不行,我這人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最怕的就是這種學(xué)霸式的知識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