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可理喻。”經過一番掙扎,我終于掙脫了她的手。曹青青憤怒地吐出幾個字:“就算你現在是個總監,本質上還是個窮小子。就像我,在某些人眼里永遠是異類。我們倆天生一對,都是社會邊緣人。這個世界只認結果不看過程。那些自視甚高卻一事無成之人,只能通過貶低他人來維護自己的尊嚴,真是可笑至極。顧源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會感到真正的自在。”“曹青青,一切都結束了。其實生活并不復雜,是你自己把它想得太復雜了。如果你覺得錢能讓你開心,那就去賺吧,簡簡單單地賺錢,簡簡單單地快樂,這也沒什么不好。別再玩那些花招了。”“我也想過簡單的生活,只要有你在身邊,來我身邊吧,讓我們開始,我們可以是最幸福的一對。”跟女人講道理總是很難,我不想再與曹青青糾纏下去,“我們不可能。”我最終說道:“我得走了。”曹青青又擋住了我的去路:“為什么?我們以前不是很好嗎?現在怎么就不行了?你喜歡鄭薇是因為什么?你真的愛她嗎?如果她不是鄭父的女兒,如果她長得不漂亮,你會愛上她嗎?”“曹青青,放了我,也放過你自己,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未來。”天空烏云密布,曹青青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我感到無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時,遠處傳來了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飛巖正朝我們走來。曹青青瞥了一眼飛巖,然后低聲而兇狠地對我說:“我不放手,你就別想解脫。”說完,她怒氣沖沖地離開了,高跟鞋的響聲在空氣中回蕩。經過飛巖時,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遠去了。飛巖看了曹青青離去的方向一眼,接著走向我,在快要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惹到一個女人,特別是像她這樣的,可是dama煩啊,顧先生。”“但她再強,也比不上先生您。”飛巖的笑容冷冰冰的:“昨晚睡得好嗎,顧先生?”“非常好,不能再好了。”周末,張書勝和許城安排了一個聚會。少年會的人很久沒聚在一起熱鬧了,大家都迫不及待想要好好放松一下。這次聚會的地方選在了省內的一個偏遠鄉村。張書勝告訴我,他在那兒發現了一個很有潛力的投資機會,這次活動正好可以讓他們實地考察一番。我、鄭薇和潘靈一起駕車前往,按照導航指引好不容易找到了目的地附近。張書勝讓我們稍等,隨后開車出來迎接我們進入村內。沿著狹窄曲折的小道行駛,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前往浪漫國哈雅絲酒窖的情景。鄭薇也有同感,她輕聲對我說:“這里有點兒像咱們曾經去過的地方呢。”潘靈粗聲說道:“別講那些聽不懂的詞,還有,別在我這個單身狗面前秀恩愛。”“我們哪里秀恩愛了?你這是過敏了吧!”鄭薇反駁道。“你們倆至少保持三十厘米的距離。”潘靈比劃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