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用開機了,反正家里知道我們平安。來,我們玩個游戲怎么樣?”鄭薇的眼睛一亮:“好呀,我最喜歡玩游戲了,是捉迷藏嗎?”“不是,是猜人游戲。”“猜人游戲?”鄭薇好奇地看著我,表情變幻,似乎在琢磨著什么:“聽起來挺有趣的,我喜歡這個點子,肯定很帶勁。”“絕對刺激。”“你知道?”“你真漂亮!”“真的?”“當然。”第二天清晨,幾絲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入,給昏暗的房間帶來了一點光明。我最先醒來。我躺在床上沒動,但思緒已經開始飛轉。我心里糾結著一件事:是立刻趕回余州去找司緒宏取血清,還是留在這里等待那個即將現身的人?血清對教授來說是生死攸關的藥物,而等待則可能是我扭轉局勢的最后機會。我希望鄭薇能夠自己揭開那個人的真面目,而不是由我來揭露真相。他有種強烈的直覺,這是一次絕好的時機,錯過了可能就再難有掌控局面的時刻。如果按照計劃讓飛巖行動,等我回來時,飛巖可能已經成為飛巖了,而我希望鄭薇的出現能夠擾亂飛巖的計劃。但我不能拿教授的生命冒險。我從地上坐起,望向仍在熟睡中的鄭薇,心想,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現在不去想那些煩心事,總會有辦法的。此刻的美好不該被煩惱所擾。我輕手輕腳地爬上床,躺在鄭薇的身后,緩緩地環抱住她。她的發絲帶著淡淡的香味,幾縷頭發輕輕觸碰著我的鼻尖,讓我感到一陣癢意。她的耳朵潔白細膩,近在眼前,讓我忍不住想要靠近。眼前的場景讓我感到溫暖又有些不安,呼吸逐漸變得急促。我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仿佛回到了18歲那年。那時的我既激動又羞澀,體驗著初戀的甜蜜與純真。仿佛,我們早已相識;仿佛,我們相愛已久。仿佛,她是那個陪我一起成長的女孩;仿佛,我們共度了無數時光。鄭薇睜開眼睛,迷蒙地看著窗簾一會兒,然后感覺到背后有人。她低頭看到一只不屬于自己的手,便握緊那只手,用力甩開,并轉身踢了身后的人一腳。“哎喲!”我摔回地鋪,揉著屁股說:“老用這一招,有意思嗎?你能不能有點新意?”鄭薇一只手撐著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我:“我覺得這樣挺好。我就這點本事,只認這一招。”我們起床后,各自洗漱,然后去吃早餐。在餐廳里,趁著鄭薇去取食物的時候,我給司緒宏打了電話。司緒宏告訴我,雖然猴子被抓走了,但我還留有一些血清。如果我需要的話,可以安排一個醫生順路帶來。我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高興,這樣一來,血清的問題就解決了,我也不必錯過接下來的事情。不過想到那位嚴肅的女醫生,我又有些猶豫:“她上次不是說這是最后一次了嗎?”司緒宏自信滿滿地說:“別擔心,她總是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