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向下看了一眼,補充道,“這里不高,摔不死你的。”我苦笑:“那得看運氣,有的人從高樓摔下來都沒事,也有人從低處摔死。我這人運氣一般。”“那你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如果我說我剛好路過,你會相信嗎?”“我要喊了!”“別別別,別喊!我和馮新在屋頂檢查線路,聽見你們說話,就過來看看。”“這不就是偷聽嘛。”鄭薇皺眉。“我也不想偷聽,是你倆的聲音太吸引人了。”“難道是我們錯了,要向你道歉?”“不不不,錯的是我。”我誠懇地說,“我應該直接走開的。但好奇心作祟,耳朵不由自主地聽了起來,真的很抱歉。”鄭薇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后說:“看來你確實不是個君子。”我笑了笑:“沒錯,我確實不是君子。”原本對你挺有好感的,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你是從哪里開始偷聽的?“讓我想想,應該是從‘這次的機會很不錯’這句話開始的。”“哼,看來你幾乎聽到了全部。”鄭薇臉上浮現出她特有的高傲冷淡神情:“既然偷聽了全過程,就應該明白我現在想要獨自安靜一下。識相的話,你現在就該離開我的視線。”我厚著臉皮說:“可不可以不走,陪你說會兒話?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不會給你帶來壓力。就像解悶一樣,如果覺得煩了,隨時可以讓我走人,多方便啊。”站在窗前的鄭薇顯得有些困惑:“這場景怎么這么熟悉。我好像曾經站在這里,窗外有個人掛在墻上......”“我也覺得眼熟。”我心想,那次在余州的香格里拉酒店。我確實攀上了八樓休息室的窗戶,窺探了她與父親鄭父的談話,之后還上演了一場樓臺會。“我也有同感。”我開口道,“我覺得自己之前也爬過一次墻。窗戶里站著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鄭薇盯著我,一手拉著半開的窗戶,另一只手則握著窗框上我的手。“解悶?真的?”我有些結巴地推銷自己,“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看看我的才藝如何?”鄭薇斜著眼睛打量著我:“你會什么才藝?”“我會變魔術,能把你的煩惱變沒,讓你的心情變得輕松愉快。”鄭薇一臉懷疑地看著我:“追女孩子追多了吧?我看你這一套還挺熟練的,不過用錯對象了。”“真的沒有,如果我會追女孩子,早就脫單了。我說的是真心話,心理魔術,讀心術,你要不要體驗一下?”“不用了。”鄭薇毫不猶豫地拒絕,“我沒什么煩惱,我想要的都能得到。沒什么是我不擁有的,我過得非常滿意,哪來什么煩惱。”“你這么說,反而像是在說服自己。其實每個人都有煩惱,我現在就很煩惱。”“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題,想要那份立金集團的合同?胡叔叔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我愣在那里,眼神里滿是疑惑。“你看我干嘛?突然變呆了?”“戀愛的事,總是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