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念一想,現在快下班了,我們應該已經回來了,吳博士不太可能在非工作時間見客。會不會是因為許城在旁邊?想到這兒,我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我不得不面對許城的存在,擔心我們是不是在一起而無法抽身回復。現代社會里,未婚夫妻共享生活的方方面面,這讓我不禁想象出種種令人心煩的畫面。心中的嫉妒如同火焰般燃燒,幾乎要沖破理智的束縛。然而,我努力不讓這些念頭占據自己的心。趙玉曾告訴我,鄭薇和許城不住在一起,我在綠孔雀山莊也親眼見到我們各自住處分開。這給了我一絲慰藉,讓我相信還有機會贏回鄭薇的心。此刻,我多希望許城從未出現在我的生活中。沖動之下,我恨不得立即采取行動,將鄭薇奪回身邊。可是我知道,在當今社會,一切都必須遵守規則,即便是內心最深處的愿望也不能以違法的方式實現。“能控制自己情緒的人,才能真正主宰自己。”陳元華曾經這樣教導過我。盡管陳元華的動機復雜,但這句話卻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里,成為他自我約束的力量。我握緊拳頭,用力之大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安都擠壓出去。發泄過后,拳頭松開時,我漸漸平靜下來。晚上六點半,獨自用完晚餐后,我依然沒有等到鄭薇的消息。但我知道,無論如何,保持冷靜才是關鍵。我思考片刻后,決定不再猶豫,直接采取行動。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鄭薇的號碼,但聽到的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這讓我感到困惑,鄭薇為何會關機?在我的印象中,她的手機關機往往預示著一些不尋常的事情發生。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反復嘗試撥打,每次都是同樣的結果,直到最后一次,電話終于接通了。“喂?”鄭薇疲憊的說道。“你為什么關機了?”我急切地問道。“哎喲!”鄭薇嘆道,“今天真是諸事不順,我被限制離境了,真讓人頭疼。”“慢慢說,發生了什么?”我想要讓她冷靜下來。“你知道嗎?我被治安所限制在余州境內,不能離開這里,也不能回京都工作。我之前還跟胡遠齊說第二天就回去呢!”鄭薇解釋道。“別著急,告訴我具體是怎么回事?”“還能是誰,當然是治安所了。今天去見吳博士討論隱身衣的事,到了他的辦公室卻發現門是鎖著的。我們等了一會兒,吳博士帶著林濤來了,林濤也在等看隱身衣。”“吳博士告訴我們,隱身衣已經進入了組織加密程序,不能再隨意展示。他說要等到實驗室沒人的時候才能帶我們去看,并讓我們在辦公室等待。不久后,他回來叫我們跟他走。”“進入實驗室需要人臉識別,而內部更安全的區域則需要人臉識別加指紋雙重驗證。只有吳博士和他的首席學生有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