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姚女士也很困擾。高冬軍認為,鄭薇的發(fā)作其實是身體想要自我修復(fù)的一種表現(xiàn),如果可以忍受的話,最好不要用藥壓制。“你講了這么多。”我輕聲說道:“最終的意思是不是說,其實你幫不上忙呢?”“當(dāng)然不是,我才是能真正幫到鄭小姐的人。”高冬軍堅持道。原本姚女士四處找他避而不見,現(xiàn)在卻覺得不需要他了,高冬軍卻不甘心就這樣退出。他決心留在京都,證明自己的價值。這時,我提議一起去電影節(jié),并且已經(jīng)有了門票。鄭薇聽到這個消息后顯得很有興趣,爽快地答應(yīng)了。她問我是派人來取票還是直接見面。“我現(xiàn)在就在你們大樓下面,說不定你能看見我。”我笑著說道。鄭薇走到窗邊向下看去。從七樓的窗戶望下去,正好能看到樓下的花壇。在那里,她真的看到了我,我正抬頭望著樓上,手里還拿著手機。我們隔著距離相視一笑。我抬手向鄭薇輕輕揮了揮,她微笑回應(yīng),同樣向我揮手。“上來坐會兒?”鄭薇熱情地邀請道。“當(dāng)然好。”我欣然答應(yīng)。這是我們重新建立聯(lián)系后,鄭薇第一次邀請我上樓。這個簡單的邀請讓我內(nèi)心滿是歡喜。沒過多久,我就舒適地坐在鄭薇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手中握著一杯她遞給我的冰滴咖啡。“這可是稀罕物。”她解釋道:“整晚慢慢滴出的精華,總共只有兩杯,你今天可真是有口福。”我輕啜一口,新奇地問道:“我還沒試過這種咖啡呢,確實好喝,多虧了你。”“是我媽媽的手藝。”鄭薇說,“她喜歡搗鼓這些,我嫌麻煩,才不會費心去做呢。對了,入場券給我看看?”我遞上入場券,鄭薇仔細查看后,好奇地問:“都有誰一起去?我記得是小勝、趙玉,還有你和我,這次又湊成四人行了,還有其他人嗎?”“就這些人了,再多也拿不到票了。這些還是小勝費了好大勁從韓導(dǎo)那里爭取來的,想來的人很多,根本不夠分。”“哦?”鄭薇眼睛一亮,“有哪些明星會出席呢?”我覺得這場合券送得恰到好處,顯然鄭薇是個電影迷。當(dāng)我說出幾位明星的名字時,她突然問道:“藍玲也會去嗎?”我稍感意外,回答說:“韓導(dǎo)的劇組會參加,雖然劇還沒開拍,但為了宣傳。他們決定提前露面,藍玲是女二號,應(yīng)該會去吧,不過我不太清楚具體安排。”鄭薇微微一笑,帶著幾分深意注視著我,這讓我有些不自在。“別這么看著我,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唉,過去的誤會就讓它過去吧。”鄭薇輕笑幾聲說:“我沒那么記仇啦,你多慮了,我們之間的事,不至于上升到一輩子的高度。”聽到這話,我心中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我的心思鄭薇并不清楚,她正為自己的事情煩惱。“電影節(jié)許城也會參加,他跟朋友一起去,說沒有多余的票,所以不能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