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是淡淡地說:“有什么事直接說吧,別拐彎抹角,我現(xiàn)在很忙。”
“哎呀,真夠冷淡的。”曹青青回應道:“這事電話里講不清楚,見面詳談吧。如果你不見我的話,一定會后悔的。”
“那就來公司吧,我們在那兒見。順便問一句,你好像是好幾天沒來了?項目結束了嗎?還是辦公室解散了?”
我干脆利落地回答。
曹青青不滿地哼了一聲:“你對我真是一點都不上心,我可是還記掛著你,總想著幫你一把。”
“那真是多謝你了。”我敷衍道。
“我是認真的,關于托馬斯博士的事情,你難道不想知道?”曹青青語氣嚴肅起來。
這下我來了興趣,連忙問:“你知道什么?”
“我們見面聊吧。”曹青青堅持要當面說。
我想了想,答道:“好吧,晚上七點,花家園飯店見。”
“不見不散。”
“好的。”
我心里犯嘀咕,懷疑曹青青又在找借口接近自己。
但既然提到了托馬斯博士,我擔心會錯過重要的信息。
張書勝出差去了,所以我沒能在花家園飯店見到這位朋友。
不過電話里張書勝興奮地說,他即將有一個大動作,肯定會在商界引起轟動;他還提議等回來后大家聚聚,好好聊聊。
獨自一人坐在熟悉的靠窗座位上,我不經意間望向窗外,正好看到曹青青從一輛車中走出,隨手將鑰匙丟給了門童。
幾分鐘后,隨著高跟鞋的敲擊聲,曹青青出現(xiàn)在了二樓樓梯口。
她款款走來,見到我時,她微微一笑,步伐依舊從容不迫,每一步都顯得那么優(yōu)雅自然。
這短短的一段路,她走得就像是走在時尚秀場上,看似輕松,實則背后不知練了多少次。
曹青青輕輕在我對面坐下,用一種甜膩的聲音說道:“顧先生,你還是不懂得怎樣對待女士。”
我瞥了她一眼,語氣平淡地說:“你是說拉椅子?你又不需要特別照顧。”
曹青青依然保持著笑容:“你對我的態(tài)度總是與眾不同,和其他女人完全不同。
難道你這種粗獷的方式,是在隱藏什么嗎?比如,對我有特別的感情?”
我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聽著她繼續(xù)發(fā)揮。
“我最近讀了一些關于星座的文章,說有一種人,越是喜歡誰就越是表現(xiàn)得粗暴。
這是因為他們害怕暴露真實的感情,所以才采取這樣的方式來自我保護。”
我轉動著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看來你的工作很清閑啊,居然還有時間看這些東西,這些話聽起來挺幼稚的。”
“誰說只有年輕女孩才會關心星座呢?你知道現(xiàn)在流行一個詞叫‘26歲少女’嗎?”曹青青反問道。
我不想給曹青青留下好印象,因為我清楚只要稍微對她溫和一點,她就會更加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