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們要上廁所怎么辦!”石永喊道。面對壯漢的威脅,我提高了警覺。同時,我對彭哥的表現感到困惑。在這種情況下假裝不認識是合理的,但彭哥演得太過逼真,簡直像換了個人,這讓我心里有些發涼。我甚至懷疑起眼前這個人是否真是彭哥,或者彭哥有個性格完全不同的雙胞胎兄弟。這時,石永突然大聲說道:“這是法治社會,你們竟然敢非法拘禁公民,真是無法無天!”我低聲說:“教授,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了。你不是一直說一切都在掌握中嗎?”石永狡猾一笑,眼里閃過一絲精光:“當然還在掌控中,我一直都是這么說的?!蔽铱粗难劬Γ瑸榱吮苊獗蝗寺犚姡瑹o聲地做出嘴型問道:“你還有什么計劃?”石永嘴角掛著一抹笑意,與我對視了幾秒,隨即抖落了身上的繩索,將解放的雙手在我面前揮動。我無聲地做了個口型:“快解開我?!蔽覀冞呑鰟幼鬟吇ハ喽纷欤岄T外的人聽見?!罢娌辉摳銇磉@兒,你這騙子?!蔽冶г沟??!拔覜]逼你來啊,是你自己走過來的,怪誰呢?”石永反駁。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刀片,在石永手中閃著寒光,他迅速割斷了束縛我的繩子。獲得自由后,我剛想松一口氣,石永卻大喊起來:“我要見你們頭兒!”我嚇得一愣,擔心會引來更多麻煩。然而,門外依舊寂靜無聲。為了分散注意力,我開始喋喋不休地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同時石永悄悄靠近門邊,耳朵貼著門板仔細聽外面的動靜。“真是累壞了,渴死了?!闭f完這句話,我停了下來,仿佛雙方都耗盡了力氣。我起身走向窗戶,輕輕拉開窗簾一角,眼前竟然只有一面墻壁。原來這扇窗只是個擺設,背后根本沒有通向外界的開口??吹竭@情況的我感到一陣窒息,仿佛房間里的氧氣瞬間變得稀薄起來。石永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那扇門。盡管開鎖是我的拿手好戲,但此刻除了手中的刀片外別無他物可用,屋內也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我小聲問石永:“教授,您身上真沒有什么寶貝了嗎?”“都被搜走了,你也看見的,我又不是神仙?!笔罒o奈地攤手:“要想離開這里,要么我們自己想辦法出去,要么讓他們放我們走。顯然后者不太可能實現。那么就剩下兩種方案:智取或硬闖。你覺得你能踢開門嗎?”“還是用智慧吧?!蔽医ㄗh。石永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我們可以試著跟他們談判?!薄斑@算哪門子聰明法子?”我質疑?!澳阋膊挥X得有希望?唉,要是手機還在就好了,直接聯系你的競爭對手......畢竟,熟人好說話嘛。這點小事,老板應該不會太介意的。”“得了吧,我看只能硬來了?!痹捯粑绰洌乙呀浺荒_踹向了門。我的眼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動,我猛然起身,一腳踹向門邊。木門應聲而開,將門外的人撞到了墻上。趁著門板彈出的瞬間,我迅速沖出去,一拳擊中了來人的雙眼。那人捂著眼睛彎下腰,我又補上一腳,讓他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