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遭遇了幾輛車連環追尾。幸運的是,我們的出租車是最后那一輛,受到的沖擊不大。潘靈和我都沒事,只有鄭薇受了點傷。她只是用手擋了一下,卻扭傷了手腕。我們只好送她去醫院......”那一刻,兩起車禍的記憶交織在一起,我的腦海里一片混亂,我害怕她會有危險。于是本能地抓住她的手,試圖阻止她上車......如果你晚到一會兒,我的秘密就藏不住了,所以今天我要感謝你。”“你在發短信時已經有了預感,所以讓我過來?”我問道。“沒錯。”我說:“收到短信時,我本想不理,但最終還是來了。如果我沒來,或許對我們都是一種解脫。反正結局注定,掙扎也無濟于事。”飛巖已經恢復了冷靜,之前的脆弱仿佛從未發生過,他冷冰冰.地說:“你當然會來,這是你的命運,你逃不掉。無論是你的命運還是我的,我們都無法逃避,即使我墜入深淵,你也得跟著。”“喂,為什么我也要跟著?你總拉著我干什么?真是......”我抱怨道。飛巖望向遠方,輕聲說:“太孤單了。”我瞥了他一眼,低下頭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遇到你們倆。”我們上了車,我想起了飛巖之前的話,便問道:“你知道石永在哪里嗎?”飛巖哼了一聲:“你終于想起他了。”我長長嘆了口氣,不再言語。本來我是想反駁飛巖幾句,似乎這已成了習慣。但現在我忽然覺得這么做毫無意義,只是為了逞口舌之快罷了。我沉默了,飛巖也同樣安靜,我們就這么默默地開車前行。走了不知多久,飛巖突然把車停在路邊,對我說:“你下車。”我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不解地問:“在這荒郊野外讓我下車干什么?我不下,你得把我送到大華路那邊去。”飛巖冷冰冰.地說:“我送你一程,你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這兒下車吧。”“不下,你必須把我送到大華路。”對方強硬地回應。“膽子不小啊,翅膀硬了是吧。”飛巖語氣更冷了。我笑著提醒:“老板,話別說太過了,您漢語說得這么流利。要是公司里也這樣,怕是要露餡兒。”飛巖眉頭一擰,眼神兇狠,仿佛隨時要把我扔出車外。我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做好了防備。結果,飛巖什么也沒做,只是發動車子,繼續前行。看到車子確實往大華路方向駛去,我得意地吹了個口哨。我看著飛巖的側臉,忽然心生憐憫,忘記了眼前這個人都是危險。“我說,我能理解你的處境,但無論怎樣,做人處事還是要坦誠些。坦誠未必能得到一切,但至少問心無愧,光明磊落,不是嗎?你現在過得這么好,還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我看你是被自己的心結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