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首挺胸說道：“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我跟鄭薇相約要相守了。”“你這是找打！”飛巖怒氣沖沖，一拳揮向我的臉。我們之間的椅子被這股力量震得飛向兩邊。我沒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緊緊抱住飛巖。辦公室里一片狼藉，我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而飛巖也好不到哪兒去。我們扭作一團，誰也不讓誰，最后是我使出一記無賴招數，扯住飛巖的褲腿，這才讓飛巖落荒而逃。我意識到，對付飛巖這種人，只有近身肉搏才行。因為飛巖最怕的就是身體接觸，顯然，他的身上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正當我思索著如何揭露這個秘密時，艾瑞絲進來了。“小顧，你又打架了？”她關切地問。我揮手示意她不必擔心：“先別管我，告訴我剛才那件事的情況怎么樣了？”“急救車和治安都到了，那人還活著，已經被送往醫院。他是新來的庫存管理員，上班還不到一個月。電梯維修工很委屈，說有人動了他的安全圍欄，從3號電梯挪到了4號電梯。”艾瑞絲解釋道：“他說接到公司電話讓他去做另一份工作。而且3號電梯本來運行正常，根本沒毛病，所以他感到非常困惑。治安方正在查看大樓監控錄像。”說完這些，艾瑞絲注意到我臉上的傷痕，再次詢問起打架的事。但我避而不答，轉而問道：“詹總為什么突然決定開會？”“聽說是因為飛巖先生提議，并且他剛好有空參加，之后要趕往滬城。所以為了配合他的時間安排，詹總才臨時召集了會議。”艾瑞絲回答后，指了指我的臉，“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一下，安妮那兒應該有些藥酒。”“不用麻煩了，快回去工作吧。”我說著，徑直走向飛巖的辦公室。飛巖正懶散地坐在沙發上，見我進來立刻站起身來，雙手插在口袋里，挑釁地看著我說：“還想再來一次？被打得還不夠慘嗎？”我冷笑回應：“剛才跑掉的人是誰啊？”飛巖眉頭緊鎖：“你又來干什么？別總纏著我。”我怒氣沖沖地瞪著他：“林棟，電梯的事是你干的吧？你的心怎么這么狠？你怎么會變成這樣的人？”飛巖語氣平淡地說：“我想讓你消失，這還不夠明顯嗎？”我質問道：“如果鄭薇知道這一切，她會怎么看？你一直派人監視她，還讓她誤以為是她父親做的壞事。你以為這樣做是為了她好？你知道她的真實想法嗎？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么臉面去見她？”飛巖嘴唇緊閉成一條線：“用不著你操心。我會回到她身邊，她會相信我的。我會給她最好的生活。她愛的是我，說要嫁給你只是絕望之下的氣話。再過幾天，她就會改變主意了。而且，你怎么能確定鄭父是無辜的？”我們目光交鋒，我追問：“你的意思是......”“字面意思。”飛巖冷冷回答。我盯著飛巖的眼睛，突然輕蔑一笑：“林棟，你是不是瘋了？”話音剛落，飛巖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前襟，像舉起一只小雞一樣把我按在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