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汪治安安全送回后,我返回公司,一進門便問艾瑞絲:“飛巖回來了嗎?”“沒有,自從你們離開后他就沒再回來過。”艾瑞絲回答。我點了點頭,心中暗想這也符合預期。走進辦公室時,師兄正等著他。“你去哪兒了?電話也不接!”師兄質問道。見到師兄,我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有位保鏢?!鞍パ?,手機沒電了,真不好意思。”我解釋道。同時注意到師兄手上拿著一塊表,“這是我的手表?謝謝你幫我拿回來?!睅熜终Z氣中帶著不滿:“出門怎么不等我?你的安全很重要,不能擅自行動。萬一發生什么意外,我怎么向潘靈和鄭薇交代?”“別擔心,就算你跟著我也沒多大幫助。”我輕描淡寫地說。師兄顯然被這句話激怒了:“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身手?”“不是這樣的。”我連忙澄清,“大樓里的電梯發生了故障,有人受重傷。我差點就成了那個受害者。有時候,危險是防不勝防的,我不希望你也因此受到牽連?!甭牭竭@里,一向忠厚的師兄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堅定地說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更應該陪著你。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我們共同面對困難?!蔽腋袆佑谶@份堅持與責任感,內心深處也感到一絲溫暖。鄭父的55歲生日聚會規模不大,只邀請了最親近的家人和朋友。我與鄭薇一同到來,鄭父見到我時,態度出乎意料地溫和,這在我們相識以來還是頭一遭。我恭敬地送上了一塊生日手表,鄭父點頭稱贊了一句“不錯”,便小心地收好。盡管沒有特別優待我,但至少鄭父也沒有給我臉色看。每當有老朋友問起或對我多加留意時,鄭父都會介紹說:“這是顧源,KBN明仁醫藥新藥銷售公司的總監,是個很有前途的年輕人。”雖然話里沒提到我與鄭薇的關系,但在場的商界人士都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自然而然地對我表現出額外的興趣。宴會廳內,一些客人帶著自家兒子出席,其中包括許城和我的父親。還有一位名叫馮的青年引起了我的關注,因為我知道鄭父曾考慮過將這位馮姓青年介紹給自己的女兒。顯然,這場生日宴不只是慶祝,也是一場隱秘的相親會。我心中明白,即便鄭父對我態度友善,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已經接受自己作為女婿的人選。結婚這件事,并不像鄭薇說的那么簡單。在另一側,幾位年輕人正聚在一起閑聊。許城提起了一個名字:“四班的王雅麗,記得嗎?”鄭薇搖搖頭表示不清楚,于是許城幫她回憶道:“就是那個圓臉蛋、個子不高有點胖的女孩,經常跟潘靈一起出現。你以前來我們學校的時候應該見過,那時候她總是跟著王宗轉......”“哦,想起來了!她是不是暗戀著說話慢吞吞、總愛嗯嗯嗯的那個王宗?”許城拍手贊同:“沒錯,就是她!你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嗎?”鄭薇猜測了幾句后,許城神秘兮兮地說:“她現在跟趙家公子交往,而且快要結婚了!”“哪個趙家?難道是做房地產的那個?”“正是那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