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還應該說什么?”我一臉困惑。鄭薇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言,走出樓門,上了自己的車,發(fā)動引擎,駕車離去。我望著鄭薇的車漸行漸遠,心中疑惑:她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話里有話?女人的心思真是難猜,你以為會遇到麻煩的事。結果輕易就過去了,接著又說出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來。新的一周開始了。周一清晨,我睜開眼,迅速坐了起來。坐在床沿,我用力揉了揉太陽穴,懊惱自己昨天的表現(xiàn)簡直愚蠢至極,覺得自己比豬還笨!我對昨晚那荒唐的行為感到懊悔不已,然而,無論內(nèi)心多么煩躁,事情已成定局無法挽回。我暗自責備自己,當時隨便找個理由,比如身體不適需要回家休息或是去看醫(yī)生。這樣的借口隨口就能編出來,總比不辭而別要強得多。真是糊涂,做出這樣幼稚的行為,連孩子都不如。回想與鄭舜華的對話,我真想否認掉。真是失態(tài),說過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怎么會如此糊涂,不僅記性變差,連判斷力也下降了。那種能增強能力的藥片,帶來的未知副作用更是讓人害怕。我跳下床,走到書桌旁。桌上擺著幾本書,隨便拿起一本,不用翻開,僅憑書名就能回憶起書中的要點。一本接一本,我清楚記得所有內(nèi)容。昨晚沒吃藥,早上記憶自然恢復了。我將感受記錄下來。寫完后,我鎖好抽屜。今天是新一周的開始,我得去公司解決一些問題。到了公司,我卻發(fā)現(xiàn)目標人物飛巖不在。我多次查看,發(fā)現(xiàn)飛巖的辦公室始終關閉。直到中午,飛巖依然未出現(xiàn),而往常他會在周一上午到公司開會。我叫來助手艾瑞絲詢問飛巖的情況。不久后,艾瑞絲回復:“奇怪,飛巖突然回漂亮國了。”“回漂亮國?不可能啊!”我表示懷疑:“這么突然,之前沒任何跡象,而且總部最近也沒什么大事。”“我問過了,KBN的人,余州公司,滬城總部。得到的消息是飛巖因急事返回漂亮國,停留時間不確定,國內(nèi)的工作已經(jīng)通過郵件安排好了。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有什么重大人事變動。”我聽后沉默,總覺得飛巖的離開與人事變動無關。獨自思索,毫無頭緒,腦海中卻不斷浮現(xiàn)出鄭薇的身影。我想起她的笑容,不禁陷入沉思,隨后決定給她打電話。電話不通,對方關機。我看了看時間,心想她難道還在開會?半小時后再次撥打,仍是關機。再等半小時,依然關機。我坐直身子,感到疑惑,鄭薇的手機通常是24小時開機的,今天怎么了?我撥通了鄭薇辦公室的電話,接電話的女人告訴我:“李經(jīng)理出差去了京都,今天上午的航班。”昨晚她只字未提,今天居然就出差了,真是出乎意料。我不由得將鄭薇的突然出行與林棟的離開聯(lián)想起來,這實在是太湊巧了。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應該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