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藥物是違禁品,被查出來就注定要接受懲罰。老盧還想讓飛巖出面解決,但即使飛巖再有能力也改變不了事實。”“關(guān)鍵在于錢。”我補充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飛巖不可能平息事態(tài),康思公司注定倒閉。老盧真正想要的是挽回損失,給手下的人一個交代。只有拿到錢,才能安撫人心,才有機會重新開始。”“所以他是打算用我們來威脅飛巖,讓他付錢?”每當提到飛巖的名字時,鄭薇總是顯得很緊張。我本想指出,老盧實際是指向她一個人而不是他們倆。但最后還是選擇了沉默,只是淡淡地說:“我們就靜觀其變吧,看戲就好。”鄭薇猶豫了一會兒,然后輕聲問道:“他真的那么壞嗎?也許他對這些違法行為并不知情,都是下屬干的好事呢?”我抬眼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你覺得有可能嗎?”面對這個問題,鄭薇陷入了沉默。我也沒再說什么。她為那人辯護的態(tài)度讓我感到一絲苦澀。尤其是考慮到我們之間的感情,這種嫉妒感更加難以忍受。過了好一會兒,鄭薇睜著大眼睛堅定地說:“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我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她指的是“他不是個壞人”還是“他不是林棟”。最終,我忍不住吐露了一些心聲:“其實你并不了解真正的他,他曾對我......算了,以后再說吧。”鄭薇追問:“他對你做了什么?告訴我!”“現(xiàn)在說這些沒意義,到時候你會知道的。”“到時候是什么時候?”“就是當那個時刻來臨的時候。”“現(xiàn)在就告訴我吧,我覺得挺合適的。”鄭薇急切地催促著我。可我緊閉雙唇,一言不發(fā)。見狀,鄭薇試圖掰開我的嘴巴:“真煩人,說話說到一半最讓人討厭了。”“你就當我討人厭好了,反正我就是這樣的人。”我依舊沉默。“好啦,你一點也不討厭,快說吧,別磨磨蹭蹭的......”鄭薇軟硬兼施,想從我那兒得到答案,但對方卻像石頭一樣堅定,一句話也不肯多說。就在我們僵持不下時,綁匪老盧出現(xiàn)了。老盧踏入房間,目光在我與鄭薇之間掃過,仿佛審視著自己的獵物。房間里一時陷入了短暫而尷尬的靜默,三人都沒有動彈,仿佛時間暫停了幾秒。終于,老盧打破了這份寂靜,他從口袋中取出手機,對著鄭薇說道:“我得給你錄一段視頻,有人要看。”“啊?怎么拍?”鄭薇有些驚慌,“我要講話嗎?”“沒錯。”老盧點了點頭。鄭薇轉(zhuǎn)頭望向我,顯得局促不安:“那我說些什么呢?”“就說你是被我們關(guān)在這里,非常害怕,就像電影里的橋段那樣,隨便講幾句就行。”老盧解釋道,還啟動了錄像功能,鏡頭對準了鄭薇。鄭薇立刻調(diào)整姿態(tài),微笑著朝鏡頭揮手:“大家好,我是鄭薇。”我忍不住笑出了聲。老盧立即停止了錄制,不滿地說:“鄭小姐,這可不是綜藝節(jié)目,這是真的bangj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