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她同居，只是暫時住在她幫我找到的房子里，她偶爾過來幫幫忙。”“幫忙？”潘靈挑了挑眉。“嗯，就是做點家務，我自己做不了。”我解釋道。“那不還是照顧你？”潘靈嘲諷地笑了笑，“你怎么了？生病了嗎？”“我......”我發現無論怎么說，似乎都無法澄清一切：“我確實遇到了些麻煩，有些事情不想讓鄭薇知道，正是因為這樣，才造成了誤會。如果當時能坦白，也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鄭舜華知道你的秘密嗎？”潘靈盯著我的眼睛問：“她肯定知道吧？你能告訴她卻不能告訴自己的老婆，看來誰更重要很清楚了。好吧，告訴我，你得了什么病？是絕癥嗎？害怕連累鄭薇所以不敢說出口？”說到這里，潘靈自嘲地笑了起來：“為了愛情，你還真是夠偉大的。不過現在既然病情好轉了，是不是又想著復合呢？”我沉默了一會兒，面對誤解與諷刺，我無言以對。潘靈看著我，語氣中帶著失望：“到現在為止，你還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其實，你已經不需要再向任何人解釋了。鄭薇曾經給了你機會，可你卻選擇帶著鄭舜華出現在她的面前。”“不，我當時腦子一片混亂，只想逃離現場......”我試圖辯解。“繼續吧，我很樂意聽下去。”潘靈冷冷地說，“但你的理由聽起來總是那么牽強。對于像鄭薇那樣驕傲的人而言，這些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潘靈......”我還想說什么。“你知道嗎？你讓她在所有人面前丟盡了臉。”潘靈情緒激動起來。“真的很抱歉。”我低聲說道。“道歉沒用，我不需要。”潘靈回答得干脆利落。“她現在是不是跟許城在一起了？”我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是的。”潘靈的聲音響亮而堅定。“但是，我怎么沒聽說他們舉辦婚禮的消息？”我疑惑地問。“對他們而言，婚禮不過是個形式罷了。”我一時語塞，心情沉到了谷底。我明知故問：“那你補辦婚禮時，她會出席嗎？”“不會，我們在這兒辦完后，會去她的城市，所以她不用特意趕回來。我可以進去吃飯了嗎？”“當然，請進。”我讓開路，潘靈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潘靈的身影消失在門內，我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跟著進了餐廳。“快來，就等你了！”張書勝熱情地招呼著。“抱歉讓大家久等了。”我環視一周，正好與趙玉的目光相遇，原來她也回來了。這頓飯吃得相當愉快，張書勝逗得兩位楊阿姨笑聲不斷。趙玉雖然更多時候是在跟張重遠交談。但她對張書勝的態度明顯有所改善，甚至偶爾也會加入笑談之中。相比之下，我顯得有些沉默寡言，但也沒人在意。畢竟今晚的焦點不在我身上，我也樂得做個安靜的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