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沉默了,心里充滿了愧疚。當車輛停在鄭薇家門口時,姚女士急忙迎了出來。看到女兒無力地躺在梅姨懷中,她焦急地問道:“發生什么事了?”注意到一旁站著的我,姚女士怒目而視:“又是你干的好事!進來!”盡管態度強硬,姚女士卻讓我進入了家中。“站那兒別動,我有話跟你說。”我意識到,自己被允許進門并非出于友好,而是即將面對一番嚴厲的指責。我跟隨姚女士進入屋內,見到梅姨正小心翼翼地照顧著鄭薇。稍后,等一切安排妥當,姚女士獨自走了出來。我依舊保持著站立姿勢等待著。姚女士的目光雖然依舊冷峻,說道:“我希望你能保守秘密。”她繼續說道:“關于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請務必保密,即便是對張書勝也絕不能透露半點風聲。小薇正處于事業起步階段,在融智資本的表現至關重要。我們都不想讓人覺得她是憑借背景而非實力獲得機會的人。因此,請你幫幫忙,為她保守這個秘密。”“當然可以!”我堅定地說,“我永遠不會說傷害她的話,更不會做出任何不利于她的事。我愿意為她做一切,保護她。”姚女回到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我不是來跟你討價還價的,也不需要你的任何回報。你明白吧,她已經與許家的許辰訂婚,而且很快就要舉辦婚禮,我希望你能夠認清現實。”她的話雖然禮貌,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我根本不需要什么交換。”我反駁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真心,不求回報,不過......”我嚴肅的說道:“她的選擇性失憶是怎么回事?這是不是有人故意造成的?”我的眼神如同鷹隼般銳利,直接穿透了姚女士的防御,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你怎么會這么想?”姚女士的聲音中帶著驚訝。我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說道:“選擇性失憶本身就很危險,如果這是人為的結果,那就更加可怕了。有些事情越是躲避,就越容易爆發,您安排梅姨全天候陪伴她,但總有疏忽的時候。一旦她在街上遇到熟悉的人,幾句不經意的交談就可能觸動她的記憶,這種風險是難以完全避免的。”“我自然會守口如瓶,但這不代表每個人都會如此。您不能指望將她置于一個絕對安全的環境中,徹底隔絕一切可能的威脅,這是不可能做到的。”姚女士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抬頭看向我,眼神中閃過一抹堅決:“我知道很難,但現在我只能這么做。我要找出那個背后搞鬼的人,讓他解釋這一切。如果他不肯配合,我和她父親會讓那個人后悔莫及。”我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你說的那個‘人’是指那個心理醫生嗎?”“你的頭腦確實像傳聞中一樣敏銳。”姚女士贊賞道。“是的,就是那個心理醫生。原本我們信任他,希望他能幫助小薇,沒想到他竟擅自給她做了記憶封閉。小薇之前一直抗拒心理治療,只有這位醫生,她愿意開口.交流。他們總是單獨會談,而我只能在外面等待。起初我還以為找到了良醫,直到后來發現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