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可能只是在外面吹牛,畢竟他不懂內(nèi)部的事情。”我卻皺起了眉頭:“別太大意了,要是他只是瞎說,許城會理會他?”張書勝頓時感到一陣寒意:“確實,可是,許城不會真的對我們不利吧。”“你覺得呢?”我冷冷地回應(yīng)。張書勝站起身,在房間里踱步,焦慮不安。“不行,我必須回去查清楚。如果這小子真敢出賣我們張家的利益,我絕不饒過他。家里的矛盾是一回事,但若他做出損害家族生意的事,爺爺也不會放過他。”“怎么了?”我簡要地向谷雨說明了情況,谷雨看著他們倆,輕笑道:“你們又欠我一個人情了。”在香江的茶館里見面,聊了幾句,人情債就這么悄然增加了。離開茶館后,張書勝立刻打電話回老家詢問弟弟張重遠(yuǎn)的下落。似乎每次提到張重遠(yuǎn),張書勝的心情都不太好。通過家里的聯(lián)系人打聽,得知張重遠(yuǎn)這幾天確實在香江活動。查到他的住處后,張書勝和我便直奔而去。顯然,張重遠(yuǎn)也提前得到了消息,擺出一副早已預(yù)料到的樣子,在門口等著我們。看到對方帶著一群保鏢,張重遠(yuǎn)顯得格外威風(fēng),張書勝不屑地說:“你這是準(zhǔn)備給我個下馬威嗎?”張重遠(yuǎn)笑著回應(yīng):“哪敢呢,哥哥您一向比我風(fēng)光多了,我只是盡地主之誼罷了。”“喲,今天還能聽到你叫我哥哥,真是稀奇。”張書勝諷刺的說道。但張重遠(yuǎn)并不生氣,只是禮貌地請他們進屋。張書勝邊走邊打趣道:“這房子不錯啊,花了不少錢吧?看來我在香江還得住酒店,而你已經(jīng)能住上自己的房子了,爺爺怕是都不知道吧?”張重遠(yuǎn)顯得比張書勝更成熟穩(wěn)重:“你想買也買得起,何必笑話我呢?我自己花錢買房,既合法也不違反家族規(guī)定,不是嗎?”“哼,幾天不見,你的嘴皮子變得真快,關(guān)于摩派的Q10芯片的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警告你,收起那些小動作,別惹麻煩,否則......”“動不動就搬出爺爺來壓人,除了靠他,你還真有別的本事嗎?”張重遠(yuǎn)突然變臉,態(tài)度變得強硬起來。張書勝被這番話激得說不出話來,手指著張重遠(yuǎn),半天才擠出一句:“你,你膽子大了!”張重遠(yuǎn)拍開他的手,冷冷地說:“別隨便指人,不禮貌。”張書勝一時氣結(jié),找不到合適的話回應(yīng)。張書勝一時無言,而張重遠(yuǎn)則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滔滔不絕。顯然,他心里積壓了太多的情緒。“你有什么能耐?除了運氣好點,投胎到張家當(dāng)長孫。有一個出身好的媽,秦家千金,教養(yǎng)好,爺爺喜歡。不像我媽,總被人嫌棄。”張重遠(yuǎn)的聲音里帶著諷刺和不滿:“秦小姐確實有本事。教會了兒子如何用甜言蜜語哄騙人,連爺爺都被蒙在鼓里,不管闖多大禍都能安然無恙。不像我,總是被人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