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太太想走后門?”顧宴禮俯身,將沈晚梨整個人圈在辦公椅里。
“我這算哪門子的走后門!”沈晚梨翻了個白眼,“明明按照流程,國潮項目的參與人員只需要趙主管來考核,這么小的項目你突然橫插一腳,我很難不懷疑,你是不是在針對我。”
沈晚梨又不是傻的,她這幾天沒有搭理狗男人,對他態度極其惡劣,他現在明顯是想假公濟私出口氣。
顧宴禮那雙幽深的黑眸,一動不動注視著沈晚梨:“如果我說,不同意你加入這個項目呢?”
沈晚梨勾了勾唇角:“那我就撂挑子不干,看你另外找個人來對接,沈老買不買你的面子?”
顧宴禮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指腹不停摩挲著她光滑沒有瑕疵的臉頰。
“沈晚梨,你在威脅我?”男人的聲音,帶著強有力的壓迫感。
“我哪敢啊顧總,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你不也是想用考核來威脅我嗎?你能干的事情,我就不能干,憑什么?現在可是倡導男女平等,女人都沒裹小腳了,怎么你還裹著小腦呢?”
顧宴禮眸色微沉,沈晚梨的這張嘴,還真是一向都這么會懟人。他不只一次在她這張嘴下,輸得啞口無言。
一股沒來由的沖動占據大腦,他將她牢牢抵在辦公椅上,霸道而強勢的吻突然降臨,不給沈晚梨任何掙脫的機會。
她的唇瓣又香又軟,無休止的齒纏刺激著男人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心跳極速加快,在心里憋了好幾天的那頭猛獸,不停撞擊著胸腔,想要出來。
他是希望沈晚梨能夠擺脫家庭婦女的身份,拿回屬于她的獨立生活,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又不愿意那只原本被自己困在金絲籠中的小鳥,一飛出去便硬了翅膀,對自己的態度剛烈得要命。
他受不了。也不愿受。
沈晚梨被男人吻得喘不過氣,她想推開,卻被男人的懷抱禁錮得更加緊。
“不行。”她氣息微弱,一把抓住那只寬厚溫熱的手掌。
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低喃:“怕什么?生理期已經結束了。”
沈晚梨用余光瞥了一眼緊閉的辦公室門,暗聲嗔罵道:“那也不行,你瘋了?!這可是在公司!”
顧宴禮卻像沒聽見似的,直接輕松將嬌小的身體抱起,把沈晚梨整個人放在辦公桌上。
“你要干什么?!”沈晚梨神色驚慌。
顧宴禮充耳不聞,鳳眼半闔地望著眼前這張精致的臉蛋,神色微醺。
沈晚梨想推開他,但身子卻像是融化了一樣,渾身無力。眼角漸漸滲出生理性鹽水,絲毫不可控,只能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顧宴禮笑意不達眼底,看著懷中人帶著血珠的唇瓣微張,壓在心里的沖動更加強烈。
他低頭吻去了她唇上的血珠,另一只空閑的手,輕輕擦去她眼角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