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晚,你老公都躺在別人枕邊了,你還睡得著?就不怕岑太太的位置坐不穩(wěn)?”別墅的臥室里。
喬玉芳的恨鐵不成鋼,姜稚晚睡眼朦朧地問:“媽,今天晚上又是哪個小妖精?”...《姜稚晚岑宴琤》免費(fèi)試讀“稚晚,你老公都躺在別人枕邊了,你還睡得著?就不怕岑太太的位置坐不穩(wěn)?”別墅的臥室里。
喬玉芳的恨鐵不成鋼,姜稚晚睡眼朦朧地問:“媽,今天晚上又是哪個小妖精?”結(jié)婚兩年,外頭的女人排隊她退位讓賢,婆婆隔三岔五的讓她去抓奸,姜稚晚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只是每次都撲空,都沒有抓到岑宴琤的真憑實據(jù)。
“我把酒店房號發(fā)你微信上,你去把人拎回來。”
停頓了一下,喬玉芳又說:“你這孩子,你再對宴琤這么不上心,我也幫不了你了。”
不上心?那也得岑宴琤給她上心的機(jī)會啊!兩年來,他回家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兩人每次見面都鬧的不歡而散。
他躲她就跟躲瘟神似的,她去哪里上心啊?只不過,她和岑宴琤以前不這樣的,他對她很好,很讓著她,只是那一次之后,他們就成這樣了。
閉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
姜稚晚支起身子,慵懶的說:“媽,我知道了,你把地址發(fā)過來吧!”——半個小時后。
姜稚晚在酒店經(jīng)理那里拿到房卡的時候,周北也已經(jīng)到了。
兩人到了套房門口。
姜稚晚拿著房卡正準(zhǔn)備開門時,剛剛還很平靜的心,眼下卻不太痛快了。
雖說早就司空見慣,但好歹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去,心里多少會不舒服。
房門打開,里頭有聲音傳來:“四條。
……”兩人。
不是說捉奸的嗎?怎么在打麻將?幾個男人旁邊陪坐的小姑娘,還是讓人不舒服了。
特別是岑宴琤,嘴里叼著香煙,